第一百零四章 我知道,我生病了
唐驭狠狠地皱紧眉,薄唇抿成一线,欧阳越瑟缩了一下,他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心情一瞬间变得很糟糕。
唐驭拿起鞭子,猛地一下勒住对方的脖子狠狠地往身前拉。
窒息的感觉瞬间涌上来,目眦欲裂,一张脸瞬间涨红。
眼看着欧阳越在翻白眼即将死去,唐驭却把鞭子随手一扔,在欧阳越剧烈的咳嗽声中,扯掉了那令人羞耻的遮羞布。
头被按了下去,只有稀薄的空气。
唐驭这个人和温柔从不搭边,整个过程只是他个人的发泄和爽,火热滚烫的力刃,像是要劈开山峦一样,毫不留情。
欧阳越贱啊,他在这样不留情面的对待中,还是让自己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倒也是春色无边,吟娥连连。
…
结束后唐驭退了下来,没管一身青紫的欧阳越,去浴室洗了个澡,就穿好衣服,像是要出门。
欧阳越裹着浴袍,怯怯地看着他,“你…要走吗?”
“嗯。”唐驭戴表,没看那人。
“就不能留下来吗?”除却刚才那场事,欧阳越能感觉到唐驭在渐渐对他纵容,他太会也太急着顺着杆子往上爬了,“我们好久,没有同床共枕了,明天早上,我还可以帮你口…”
唐驭忽然冷笑了一声,他侧看欧阳越,对方被他的眼神看得连连后退。
“我本以为,从监狱里出来,你多少能有些改变,能有点骨气,倒是我高看你了。”唐驭皮鞋锃亮,整个人高大挺拔,气质卓越出众,他偏头,“既然你只会这些东西,那就做好一个容器的自觉,不要痴心妄想太多。”
欧阳越不是太笨,他能明白唐驭的意思,他着急地跑到人前面拦住对方,眼里有泪,“可是…可是我…我只有这些能给你啊…”
“这样的我一抓一大把,我凭什么要你?”唐驭讥讽一笑,“我要玩,为什么不找更年轻,更会讨人欢心的玩?”
欧阳越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他想张嘴为自己辩驳什么,可是…
唐驭说的是事实。
“滚!看得我心烦!”唐驭一把推开了他,然后拉开了门,狠狠地砸关上。
欧阳越身体抖了抖,皮囊侍人,卑贱如泥。
…
窗外的枯树抽了芽,嫩绿初临,在春日的阳光下,抖抖缩缩撑开了身子。
窗户半开着,微风撩!起了天蓝色的窗帘的一角,依稀能窥见那绷紧的脚背,皮肤白到几近透明,连绷紧的青筋都好看得恰到好处。
“嗯…”隐忍克制,男人带着鼻音和浓浓的情!欲。
“沈哥,别忍着,我想听。”亲了一下沈阎汗湿的鬓角,又在对方唇角温柔地啄吻着。
像是在亲吻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沈阎冷白的肤色,被磨成了粉色,哆哆嗦嗦的,他的眼中雾气腾腾,被磨得没了脾气,依言照开了紧闭的双唇…
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泄了出来。
明明很单调,没有一丁点刻意的媚态,却像是往大火里淋了一桶汽油,火焰瞬间高涨,几乎要把沈阎烧到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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