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的软糯,眼神却不是这么回事,明摆着是在哄人。
就像是聊斋里的妖怪想要哄骗男人,说要与他成亲一样。
顾景颐看着谢殊的眼睛:“假死了。”
谢殊猛然笑开,像是夜里盛开的昙花一样清丽无匹。红色的唇格外有诱惑力,只要从雪白的贝齿里找到一条通往幽深处的缝隙,就能寻到那一截惯会骗人的舌……
顾景颐忽然想起来之前的恶作剧,那一次谢殊咬了他的耳朵……舌尖还碰触过他。
谢殊无声上前,两条胳膊搭上顾景颐的肩膀,似乎是想要圈住顾景颐的脖子,他用力拉下顾景颐,他的鼻尖和顾景颐的鼻尖对在一起:“哥哥,我不要芋圆了,我亲亲你好不好?”
疼疼我呀
他就是个妖精,作弄人的一把好手。
顾景颐从不知道他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缠的如此紧密,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带给他的刺激居然这样大。
明明两人是衣衫整齐的抱着,却好似赤身果体一般,心底那一股无名之火兵分两路,一路去了脐下三寸,一路攻占大脑里为数不多的理智。
夜里十点半,教学楼里只有他们两个,顾景颐哪怕是在学校里把谢殊就地办了都没人知道。
理智和突如其来的欲1念反复拉扯抗衡,在顾景颐的脑海里激战不已。
最终,理智击退欲1念,重新占领高地,顾景颐深深看了谢殊一眼,将他现在洋洋得意的模样都记下来。
“你就作吧,有你哭的时候。”顾景颐第一次看到谢殊的时候就想弄哭他,现在想要弄哭他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压下心底不该有的想法,顾景颐重重拍了一下谢殊肉嘟嘟的地方,算是过一把干瘾。然后背过谢殊的书包,替谢殊理好围巾,挡在他前面走。
寒风仍萧索,不过有了挡风的人,似乎也不再可怕,娇气的谢殊躲在顾景颐背后,胡闹般的想要将手插1进顾景颐的口袋里,终是没能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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