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的事情想得怎么样了?方便吗?我那里有个律师团,绝对不会让你吃亏。”喝了茶,寇淮就开始马不停蹄的撬墙角。
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到,现在墙是倒了,但这墙角能不能挖到还得看谢殊。
他自觉表露心意已经足够明显,就看谢殊愿不愿意接受他。
谢殊把之前让律师做好的财产鉴定全部拿出来,厚厚一摞,看的寇淮眼皮一跳。
小师弟的身家太过丰厚,以至与让他这个追求者很有压力。
最近必须得回一趟老宅,结婚谈恋爱这件事情消耗不小,他可能需要家里人支援一二。
结婚这事儿不能马虎,海茗山给谢殊的,他也能给,海茗山不能给的,他也要给谢殊。
那是他的娇娇,值得这世间一切美好的娇娇。
“师父晚饭喊我去吃饭,我说我要带你一起,被师父骂了。”
寇淮想起师父叠声骂他的电话,觉得有些好笑。
师娘在电话里急的直打人,师父气的连忙挂了电话去菜场买菜。
谢殊白他一眼,捧起茶杯小抿一口,茶香萦绕唇齿,整个人快活的像是冬日里晒太阳的猫。
慵懒又可爱。
“我去师父家,哪次不是提前好几天就说好的?”几个师兄弟里,谢殊最得白老的宠爱,每次去白老家都是在考验白老家的厨房以及师娘的厨艺巅峰。
白老喊人来吃饭的时候十分豪爽,等到做菜的时候又会头疼,谢殊挑嘴,每次做菜都得比着御膳房的标准来,偏偏他嘴巴又甜,身子骨儿还弱,不给他做一桌好吃的都觉得心疼。
但是喊寇淮这种从小养在身边的弟子又很不一样,白老年轻时候甚至干过喊寇淮去他家吃师娘做的剩菜……
和谢殊的待遇相比,寇淮就显得格外可怜。
无他,因为白老喊完谢殊,第二天就会喊几个徒弟去他家吃饭(剩菜)……
“没办法,都不舍得委屈娇娇。”
娇娇二字,被寇淮说的格外**,仿佛这两个字被他放在舌尖碾转过许多次,每一次说出来都带着些不一样的意味。
谢殊默不作声,悄悄红了耳垂。
小小的耳垂圆嘟嘟的,像是一颗熟的刚刚好的樱桃果。
寇淮忽然将身子挪过来,温度略低一些的手贴在谢殊发烫的脸颊上说道:“怎么脸红了?”
“难不成……娇娇是害羞了?这可不得了,晚上我得跟师傅好好说道说道。”
夺笋呐!
谢殊没忍住,趁着吴妈去厨房,偷偷蹬了寇淮一脚,害怕在他的黑裤子上留下犯罪证据,特地脱了拖鞋,只穿着袜子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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