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别人家的玫瑰比较香。
“还记得那次热搜吗?”
“那次有一队人准备借机害你。”
霎时,窝在沙发上的一小团身影开始颤抖,脆弱到仿佛只要来一阵风,都能摧垮他。
宛如绝世美玉一般的十根手指深深嵌入他的肉中,失去理智控制的捏出刺目痕迹,疼而不自知,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片刻之间便滴湿了一小块布料。
寇淮无声的靠上来,将谢殊抱进怀中,整个人像是一团海绵,尽可能的包裹住他,想要通过拥抱互相取暖,带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别怕,师兄一直都在。师兄护着我们娇娇,谁都不能欺负你。”
娇娇,是谢殊的小名。
他小时候算过命,八字太弱,只能取用一些女性化的小名,最终还是他母亲定下的娇娇二字,希望他能一辈子从头至尾,有人娇宠。
男人的话仿佛一把钥匙,将谢殊心底暗藏无数的负面情绪的那扇门打开了,一切宣泄而出。
海市的夜晚终究还是下雨了,雨声掩盖住男人的哭声,也掩盖住谢殊的手机铃声。
除了寇淮,没人知道那一夜,海茗山给谢殊打了七个电话。
出手
寇淮与海茗山之间高下立分。
人生在世有三喜,他乡遇故,金榜题名,洞房花烛。海茗山与谢殊共渡其二,然即便如此,他们的感情也仍旧走向陌路,从花团锦簇变得一地狼藉。
寇淮是白老的大弟子,严谨直正,不会轻下妄语,所言之事必定有所依据。
其实在海市的三师兄没开画展,他在忙婚姻大事,其他师兄们在这里帮忙。
能让寇淮这样大费周章,甚至借用三师兄的名义将他从海市带到京都,铺垫几日才隐约给出一个话头,无非是担心他的身体,怕他接受不了现实局面。
谢殊常年多病,病发后更是足不出户,几乎与外界切断一切交流,什么人才能想到去黑这样一个存在感低到泥土里的人?
甚至这人还是一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
背后之人所图也不难猜,无非是迁怒或利益向驳。而这两样,无论哪一个都与海茗山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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