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叶媚好奇心起,得知儿子有女朋友,立刻把人家的籍贯年龄身高体重像查户口一样查了个仔细,许斯年只庆幸没告诉他妈梁小青就住在隔壁,不然她肯定要立刻去敲门了。
不过宿叶媚很快反应过来不对劲:“但是你谈恋爱,和宿宿有什么关系呀?我看她梦里还在喊梁小青的名字,要和人家一决高下,这丫头是不是脑筋不清楚哦。”
许斯年苦笑不得,唯恐爸妈掺和进来,随便编了个理由就把宿叶媚搪塞了。
只是能生出许斯年这种老狐狸的女人,自然有其他探听消息的渠道,不出几日宿叶媚便知道了梁小青就住在他家隔壁,是邻居梁女士的侄女儿。她通过经常打牌的牌友了解到,这个梁小青和她姑姑一样,都是舞蹈演员,形象气质都是没得挑的,只是穿衣风格暴露,她委实有些看不惯。
之后她又通过和宿宿一番长谈,窥探了这丫头对许斯年的感情,宿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对梁小青意见颇大,她也没把话说透,只是心里审慎考虑起了许斯年的婚姻大事,觉得如果他娶梁小青,似乎却有不妥。
建国初,许家就是杭城的大户,之后经历了动荡浩劫,一度沉沦。
直到七十年代,许家重整门楣,家中人人行医,大多从事西医,唯独许斯年的爷爷有意接替祖上的中医行当,爷爷皈依佛门后又把药堂交到了崇尚中医文化的二儿子手上,这才壮大了许家在杭城的名望。
除了行医,宿叶媚也借用娘家的背景做些药材生意,几乎垄断了江浙一带的中医药行业。随着时间的推移,生意越做越大,长辈理所应当地想要子女接班。
偏偏许斯年一心在为患者治病这件事上,无心从商,他认为比起借用药材赚取金满罐,不如用药救人来得实在。他生来就有一颗归隐心,只愿安分守己,行医者之责,其他的都和他无关。
显然需要给他找一个懂做生意的另一半,才好延续叶家往后的医药事业。
梁小青并不是一个好的人选,不过宿宿倒是不错的候选人。
宿叶媚找到机会和许斯年摊牌,听闻她的如意算盘,许斯年只觉得两眼一黑。
“妈,你这不是胡闹吗,宿宿是我妹妹。”
“又不是亲的。”宿叶媚说,“我看上次她发烧,想必对你情深义重,你们俩从小一起长大,你对她就一点没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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