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什么都晚了。
人生没有重来。
探监时间结束。
狱警要带徐正曦回去,突然,徐正曦回过头,“对不起。”
我知道他这句对不起是对我和余恩泽两个人说的。
余恩泽释然一笑,“正曦,都过去了。”
“罗曼,”徐正曦看向我,眼神温柔,“我其实真的爱过你。”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疾步离开。
我怔在原地……
回到余恩泽的住处,环视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这个家,我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曼曼,”余恩泽握住我的手,语气真诚,“我们明天去复婚,好吗?”
泪似雨下,我说不出话,只是不停点着头。
入夜,风吹起窗外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橘黄色的灯光下,余恩泽轻柔地褪去我身上的衣物,我放肆地沉沦在他极致的宠溺里……
东方天光微亮时,我起床去厨房为余恩泽做早餐,还没迈出卧室,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袭来,我倒在黑暗中……
44:沉默
阳光刺痛了我的眼,我自昏迷中头痛欲裂地醒来。
余恩泽还在床上酣然地睡着,这些年来,他一定很累很累,有多久他没有睡得这么香了?
我继续到厨房做早餐,当我烤好吐司时,猝不及防地,余恩泽从背后抱住我,在我的脸颊落下一记轻柔的吻。
这样甜蜜的瞬间竟让我们有种前世今生的恍惚感。
我的眼睛渐渐湿润,真的好久没有被他这样忽然亲密地拥抱和亲吻了。
他没有松开手,一直紧紧地抱着我。
我感觉的到,他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肩膀上。
我们的心始终是在一起的。
他从我手中接过木铲,开始做煎蛋。
看着他系着围裙认真忙碌的样子,一股暖意在我心中流淌。
我总是贪恋为我沾满烟火气的他,性/感到把我的心都融化。
吃过早饭,余恩泽笑容清朗,是商量我的口气,“曼曼,等今天我们领了结婚证,我们下个礼拜再办一次婚礼,好吗?这也是爸妈的意思。尤其是爸,你知道,他时日不多。”
我的心蓦地一痛,我想起我今早晕倒的情景。
近来我好像经常头晕,而且昏迷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是不是我之前大意了,没有及时去医院做检查?
我有些忐忑,我害怕我会遗传我母亲的疾病,那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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