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深娇嗲回:“相公也好帅。”
两人腻歪了一会,江兮剪下自己的一绺头发和白深深的一绺头发,他将两绺头发用红线编织在一起放进了一个精美的锦盒里。
白深深看江兮认真编发的样子,不由赞叹:“没想到相公的手这么巧,编的这么好看。”她还看见锦盒里有一张字条,是她之前写给江兮的信。“小兮兮……”她没想到江兮会将信保存的这么好,深受感动的她紧紧抱住了江兮。而江兮信给她的信,她也一直好好保存着。
两人喝了交杯酒后,白深深让江兮把她头上的凤冠拆下,她的脖子僵硬的不行,实在是要撑不住了。
“娘子,力道可还行?”江兮抱着白深深给她按摩脖颈。
白深深舒服的窝在他怀里,懒洋洋地说:“嗯,好舒服啊,谢谢相公。”
“既然娘子已经舒服了,那我们该做正事了。”江兮舔吻着白深深的耳垂,声音诱惑且富有磁性,让人难以抗拒。
白深深不由地羞红了脸,“相公……”
江兮咬吻着她白皙的脖子说:“叫小兮兮。”
白深深乖巧地叫了声:“小兮兮。”这本平常的叫声,在江兮听来却是满满的诱惑,他将白深深扑倒在床上,狠狠地爱着身下的白深深……
两人在床上一番缠绵于情海、肌肤融合后都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白深深见江兮盯着床单上那一抹鲜红的血迹,开口问:“要不要把床单先换了?”她现在的声音有些沙哑,在江兮听来却是勾起他浴火的迷人娇喘声。
江兮再次把白深深压在身下,炙热的手游走在她细嫩白皙的皮肤上,一双星辰大眼迷离地看着她说:“要……你。”
白深深惊呼一声,那还没说出来的话,便被江兮霸道的吻给淹没了……
第二天,白深深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难以形容的酸痛,而江兮则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看着她,温然地说:“深深醒啦?那……我们继续吧。”
白深深假装嗔怒:“小兮兮,你要懂得节制!”
江兮摇头,倾城一笑:“对你我无法节制。”
白深深:“……那你……温柔点。”
江兮微微点头,眉开眼笑:“小兮兮都听娘子的。”可直到日上三竿他才愿意放开白深深,抱她去沐浴。白深深这才看到自己双腿上、肚子上、胸上全是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吻痕。
春洛三年,五月十六日,大吉。
那天是尚一淡和柳高成亲的大喜日子,到现在都还记得柳高当时哭的不成人样,一直抱着尚一淡叫娘子。事后问他为什么哭,他说娶到尚一淡太激动了,太感动了,控制不住想哭。
春洛三年,六月八日,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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