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深一手扶额、一手叉腰,闭着眼睛等这股眩晕感过了之后,回复说:“我没事。”
柳冬开口说:“王妃,老爷和小姐在屋里等你回来一起吃晚饭呢。”
白深深轻轻点头,走了进去。
柳桃一见白深深就冲她招手:“深深过来坐我旁边。”
白深深眉头一皱,对柳桃说:“桃桃,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你的身体……”
柳桃拉着白深深的手,让她坐下:“我身体没事。”她看见了白深深红肿的耳垂,忧愁地说:“倒是你,还疼吗?”
白深深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安抚地说:“不就穿两了两个耳洞嘛,一点都不痛。”她想的是柳桃今后可能也会穿耳洞,如果她表现出来一副很痛的样子,她怕会让柳桃以为很痛而不敢穿耳洞了。
“啊,你……”柳桃在白深深摇头的时候看见了还穿在白深深耳垂上面血迹斑斑的大头针。
“没事没事。”白深深轻声安抚柳桃后,别过脸不想让柳桃看到她痛苦的样子,她两只手配合着咬牙忍着痛从耳朵肉里拔出来了大头针。
柳桃看见白深深血流不止的耳垂,惊呼:“爹爹快叫大夫。”
其实柳书早就安排好了大夫,就在屏风后面。大夫听到柳桃的惊呼声后赶紧出来到白深深跟前,他先是给白深深止住血,再给她上了一些药粉。
柳书问:“怎么样?严重吗?”
大夫回:“可能会发炎灌脓,但不必担心,上了药五六天左右就会好了。”
白深深对大夫说了声:“谢谢。”大夫收起药箱,欠身退下。
柳桃已经双眼含泪了,略带哭腔地说:“深深,是不是很痛?。”
白深深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真的不痛,而且大夫说了,过个几天就好了。”
柳桃揭穿了她:“你骗人,如果不痛你脸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泪痕。”
白深深慌忙解释:“真的不是很痛。”
柳书打断了她们姐妹俩的谈话:来蓉蓉,你不是说要吃白斩鸡吗?”他夹起一块白斩鸡肉放到白深深碗里:“饿了吧,快吃。”
白深深低着头看着碗里的肉,心头突然感到一阵酸楚,泪水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掉到碗里,她拿起筷子吃肉,嘴里却全是眼泪的酸咸味。最终,她还是没忍住,趴在桌子上哭的声嘶力竭。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