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对白深深抱拳施礼,笑着介绍他自己:“在下姓南名古字忆山,相平乡人,想请教姑娘刚才对这风筝不满之处。”南古今年刚满二十,身形高大,浓眉大眼,脸生得十分俊俏。他的皮肤是小麦色,是因为常年在外风吹日晒的摆摊,所以被太阳晒成了这个颜色。他的手上除了刚添的新伤外,还能看到双手上大大小小老旧的伤痕。
白深深看了他一眼,毫不吝啬地说:“这些大风筝一般只有男子能放上天,放倒是容易可控制才是最难的,像这么大的风筝没有一两个成年的男子是难控制的住的。”
南古在心里默默记下了白深深说的话。
“小的风筝又太小,适合七八岁孩童玩,像我这个年纪玩大的风筝很吃力,小风筝又玩的不过瘾。如果有一个尺寸适中不大不小的风筝就正合适。”
南古一想,认同了白深深说的话:“姑娘说得言之有理。”
“还有啊。”白深深拿着手里的风筝前后翻看了一下:“这风筝面也太单调了,上面什么都没有。你可以画一些好看的画啊,或者写一些祝福的话在风筝面上。”
听到这,南古连忙道谢:“多谢姑娘赐教,南某这就收摊回去重新做。”
“那你得加快速度咯,过了这个节日,可就没几个人会买风筝玩。”白深深又提点了一句。
南古已经开始在收摊了,忙着点头:“还剩两天,是得加紧速度。”
“还有啊。”白深深抬头望着南古。
南古满怀期待,他以为白深深还有什么意见要说。结果白深深说的是:“我们四个人,你就送我们一个风筝,你好意吗?”
南古连忙又取下一个风筝和两个小风筝交给白深深,十分抱歉地说:“确实是南某考虑不周,还望姑娘谅解。”
南古看着他们四人离开后,他也收摊回去了。傍边的摊主诧异地看着他说:“你还真信一个小丫头说的话啊?”
南古笑而不语,离开了这条热闹非凡的街。
恒京城,东城门外一公里的地方有一处只长满了小草和淡黄色小花很空旷的山坡,这个山坡正适合放风筝。还一处空旷的山坡是在恒京城,西城门外往三公里外离清悬寺很近,去那里的人大都是放完风筝就去寺里烧香拜佛求平安健康。
白深深他们去的是东城门一公里外的山坡,一路上有不少成群结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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