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进去的信息素都变冷了，潮湿得要命。褚易将注意力放到下半身，他想快点射，射完就能结束，不动情的alpha帮他做这种事情，除了治疗没有其他解释。他手指扣紧床单，高允哲手上动作快了些，信息素的释出量也在增加。褚易闻着鼻子都打颤，说话声音也有些抖：“不要这么快……”

高允哲依言放慢速度，信息素也同样减少。他下面的那只手揉得慢是慢了，力道却加上去，还不知道有意无意地拿指甲刮顶端，弄得褚易后腰发软，他已经完全硬了，下面一抽一抽，是射精的前兆。

“差不多了。”他颤声说，高允哲听后，嗯一声，手上突然使劲，捏得褚易小腹登时一股热流往下涌。不行，这次是真要射了。他用膝盖顶高允哲，想让他挪开手，对方却不理睬，还紧紧握住他下边。

褚易急了，说：“你别……高允哲，会弄你手上的！”

他还没说完，高允哲手指轻轻一拨，他再也忍不住，任凭生理放纵，全部射到高允哲手上。

一次高潮结束。褚易躺床上喘气。高允哲终于放开他，伸出手找了纸巾擦干净，然后用另一只手的手背贴上褚易脸颊。

“怎么这么烫，”他问，“你的病还没过去？”

嘴巴一时说不出话，褚易只好含糊地发出点声音，高允哲大约理解成了是，就又一次低头吻他。“嘴再张开些。”他边说边与褚易缠在一起，缠完又松开，逗弄他，让信息素通过粘膜传递。

“够了吗？”他问。褚易嘴唇都被他亲得湿漉漉，病症早已缓解，人是不难受了，但另个地方开始发酸。高允哲是不是觉得自己在救助流浪动物？他回想这段时间以来他们的相处、高允哲态度的变化，越发觉得对方是将他当小狗对待。小狗是需可怜的，它需要拥抱，但一个拥抱结束，也改变不了那份可怜只是人类赋予的一次同情。

他慢慢眨一眨眼睛，默默给高允哲道歉，不好意思啊，上回还说帮你来着，但这次就再让我说个谎吧。

“不够。”他说，“我还没好。”

既然同情，那就多可怜小狗一些。再多一些可怜，或许有天就会变成真的喜欢。褚易分开嘴唇，喃喃着。高允哲没有怀疑，或者他也没想去怀疑，只是低下头，再次和他唇齿相合。一遍遍问，一次次谎，他们达成某种默契，让彼此交叠在当夜无止境延续。

作者有话说：

上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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