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两个同样一袭黑衣的人对峙着,而他们的相貌更是有着几分惊人的相似。
只不过年轻的那人看着颇为生人勿近,一身冷气不要命的往外放,一张凛若寒霜的脸夹杂着些许愤怒的看着对面那人。
对面那人一袭黑袍从头笼罩到脚,只露出一张惨白得过分的脸,似乎有一股浓浓的死气将他包围。死寂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对面那和他有些相像的年轻男子,若是细看,便能发现他那双眼睛其实并不全是死寂,里面还隐藏着许多复杂的情绪。
“师尊?”云华惊异的看向暮安,方才和暮时打斗的是暮安?
暮安没有回应云华。
暮时转眸看向云华,将眼里的寒意收敛了几分,“你先回去,我和他的事你别管。”
云华点了点头,退了出去,还顺手将暮时的房门关上了。
此刻,云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倒还真是让魔弋给猜中了。
想必在郊外那偷听他们四人谈话的人就是暮安吧。
而暮时更是当场认出了那人是暮安。
只是,暮安既然离开了,又为何会在这个时间跑到暮时的房间,两人更是大打出手?
回到房间后的云华在修炼之余还将一半心思放在了隔壁房间。
隔壁房间的打斗声断断续续持续到了后半夜,随后便是一片安静。
待到天快亮时,只听门吱呀一声,应是有人出去了。
说来倒也奇怪,暮安和暮时的打斗声并不小,同住一个院子的其他东临来使应该也能听见,却偏偏没有人上前来查看。
天大亮时,云华只看见暮时从房间里出来,而暮安不见踪影,想来天亮前离开的那人便是暮安。
云华没有错过暮时眼帘下的淡青色,以及眉间掩藏不住的疲态。
云华不免有些担忧,看这样子,暮时和暮安是不欢而散?
君越来寻云华和暮时两人时,还颇为好奇的打量了暮时几眼,“暮师兄昨晚是去娶妻去了?”
暮时知道君越是在开玩笑,连一个眼神都没回给君越。
君越寻了个没趣,便也不再理会暮时,转而向云华说到,“南越国皇帝一大早便派人来请我们进宫,据说他安排了不少活动,恐怕今日一整个白天我们都得待在南越皇宫。”
云华微微点了点头,虽然她本是因着暮安的信才随同君越来南越国的,对于进不进南越皇宫并不必须。
不过,知晓有不少熟人会参加这此南越国皇帝举办的宴会后,云华也动了进入南越皇宫的心思。
见云华点头,君越一喜,正要同云华细讲南越国皇帝准备了哪些活动,却被暮时抢先开了口。
“抱歉,我恐怕不能去南越皇宫了。”暮时沉声说到。
云华闻言看向暮时,是因为暮安的事吗?
君越闻言也微微挑了挑眉,虽然暮时说他不同他们一起去南越皇宫,他很高兴。可他也能察觉得出暮时这个决定应是临时做的,这就很奇怪了。
暮时看向云华,“我……”
不等暮时说完,云华便接话到,“师兄既然有其他事要办就去吧,南越皇宫并不一定是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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