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大不相同!
阿软很喜欢煽风点火,笑得极深,问:“陛下,您行不行?”
楚世修哪还有喝酒的心思,将人懒腰抱起,扔在软榻上还不忘护着她的头,问:“娘子这话的意思是为夫不行吗?”
眸中猩红,极度的隐忍与克制,他在边缘来回挣扎,“呵,不行!”
他这神挡杀神的架势吓得阿软缩着身子要跑,又重复了一遍,“不行啊!是为夫不行么!”
阿软委屈巴巴地轻轻说:“陛下,您吓到我了!”
楚世修压在阿软身上冷静了片刻,怕她太难受就哄着她说了句软话,在阿软额前轻轻吻了一下好似有千军万马追着他一样得逃了。
阿软也有些晕,就窝在软榻上睡觉。
过了许久,楚世修才回来,将熟睡的阿软抱在怀里,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到了今日,朕才觉得这酒是琼浆玉露!”
“要……还要……给我……酒!”阿软在梦中呓语。
“要什么,为夫没听清……”楚世修哑着嗓子问。
阿软应着他的话,软乎乎地说:“酒啊!要酒啊!”
楚世修渐渐冷静下来,看来酒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真担心阿软会说出旁的什么,若是说出了要你之类,让他如何能自持。
“不,要你!”阿软坚定极了,秀眉都拧到了一处,表情很是痛苦。
避无可避,冷静自持在他面前没什么用。
楚世修难得的脸红了,“要,给你就是了!”
美人在侧如何能睡得安稳,亲亲抱抱了一番如隔靴搔痒难以满足。楚世修转身下榻,坐在榻边牵着阿软的手,将那壶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他想要个女人太简单了,随便一句话就有无数女子往他身上贴,可那些女子没有一个能比得上阿软。呵,她们凭什么能跟阿软相比!
酒越喝越多……情越来越乱……
楚世修的呼吸不知乱了多少回,在上榻与继续冷静之间挣扎了无数次,当真是太在乎这小小女子了。
每年春日都会选秀,阿软今年刚好可以参加,就是年纪大了些。按理说,他可以直接将阿软留在身边,可他不愿阿软被旁人误会。
三媒六聘,三书六礼……这些他都能给阿软,唯独就是不能如民间一样用她做寻常夫妻一生一世一双人。
楚世修想着依阿软的性子,若是见她同其他女子如何如何,怕也不会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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