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若俏皮道:“哪里,我看阿姨你容颜不老,年轻依旧。”
林淑夏摇摇头:“你这孩子,嘴巴还是这么会说。”
期间每当林淑夏找阮泠说话时,还没聊几个来回,邬若就打岔,把林淑夏话给截过去。
阮泠无语,看得眼睛疼。
这还玩宫心计,后宫争宠吗?
在佣人过来倒水时,阮泠:“给邬小姐多倒点吧,我看她应该挺渴的。”
邬若正欲开口说话,闻言一顿,僵硬地笑了下:“不用了谢谢。”
这回耳朵终于清静了。
吃了会儿。
一旁岑林屿给她夹了块鱼肉放她碗里,阮泠有点吃不下了,趁人不注意又给他夹回去。
“阮小姐,阿屿他不吃鱼。”
邬若不知何时目光看向她,慢声道。
她说这话时,语气熟稔更像是在善意提醒。
邬若可以笃定,之前在美国的时候,大家聚餐,桌上其他菜他都吃了,唯独鱼他一筷子没碰。之后几次她也注意到,岑林屿不喜欢吃鱼或者可以说根本不吃。
席上气氛一滞,忽然安静下来。连林淑夏都忍不住看向邬若,目光闪烁,自己儿子不吃鱼这件事,她都是不久前才知道的。
不吃吗?
阮泠偏头:“你上次不是还做了鱼吗?”
话落阮泠忽然想起,那次的红烧鱼好像是她一个人吃了的。
阮泠眼神一变,目光带着几分意味深长,仿佛在说——
不管你吃不吃,都得给我吃下去,否则你就死定了。
岑林屿在席上几人的目光下,慢条斯理夹着鱼片送进嘴里,咀嚼咽下:“鱼挺好吃的,没有不吃。”
邬若脸色一白。
阮泠不知道其中原委,林淑夏和岑近周默契地对视一眼,纷纷在眼里看到了几分讶异。
无论岑林屿吃不吃鱼或是喜不喜欢吃鱼,阮泠这餐饭都吃得没滋没味。
任谁在吃饭的时候,对面总有人时不时阴阳怪气恶心一下,刷存在感,他都不会有多好的胃口。
阮泠停了筷子,在位置上乖乖坐着,内里却早已如坐针毡,后悔来这场鸿门宴了。
如果不是有岑林屿他妈在,阮泠有一百种方式给邬若恶心回去,但毕竟今天是他妈妈的生日,她并不想弄得不开心。
林淑夏在这时看向她,笑说:“对了,算好订婚的日子都推后好久了,你们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把这个婚给定下来啊?”
阮泠心里“咯噔”了下,果然还是问到这上面来了吗。
不过为什么这种事要来问她?不应该问你的亲亲宝贝儿子吗?!
阮泠微微笑,脚下不动声色往右边挪了挪,踩住某人的脚。
岑林屿若无其事喝了口水,接过话:“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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