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林屿这点事早就被谭明初在宁宿和祁郁面前轮番说了个遍,他们俩会看眼色有眼力见,谭明初可就没有了,他今晚喝得有点嗨,嘴也把不住,“岑哥,你把阮大小姐哄好没啊?”
岑林屿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谭明初:“你上回不是把那个稀有橙钻拍下来了吗,送出去没?”
岑林屿抿了口酒,指腹在杯壁轻轻摩挲。
送?怎么送?就今天阮泠那个油盐不进的样子,他要是真的拿出来,她估计能当场砸他脸上。
谭明初喝上了头,恨铁不成钢:“我说岑哥你真是,你何必上赶着去哄,你不搭理她,她自然就回过头来找你,再说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又不是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只要你想,兄弟我分分钟给你介绍一堆。”
宁宿看不下去了,伸脚踢他:“闭嘴吧你。”
谭明初嗷了声,这么一打岔和宁宿两人互呛起来。
岑林屿沉默地垂了垂睫。
谭明初说得也不是完全没道理,譬如阮泠现在正是气头上,无论他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他确实应该减少一下存在感,给她一个冷静期,好好想清楚。分手之词不过是气话,她之前那么依恋他,怎么可能说分就分,她做不到的。
岑林屿面色终于和缓了些,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起身离开。
祁郁扬眉:“走了?”
岑林屿:“嗯,明早要去伦敦出差。”
谭明初不知想起什么:“你先别走,你那个橙钻送不出去卖给我呗,”顿了顿,笑道:“我正好有用。”
岑林屿淡淡瞥了他一眼,踢开他懒懒伸挡在卡座边缘的脚,直接走了。
直接走了……?!还踢他?
谭明初瞪眼,忿忿道:“你们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他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祁郁“呵”了声:“你闭嘴他就没意见。”
谭明初:“……”
自打上去商场一波肉疼消费过后,阮泠将自己关在酒店里面,偶尔在酒店附近的星巴克坐会儿,终于在三天后将工作完成。客户付了一半的费用,还剩下尾款需要成品出来才能结清。
阮泠也刚好靠这一笔资金续费了酒店房间,为了省钱,她都没有住总统套房,这几天窝在标间里的日子可真是太委屈她了。即便是这样,钱也差不多花完了,所以这一笔靠打工赚来的钱,尤为及时。
每日一想念别墅公寓包包钻石的生活后,
阮泠拉开房间的窗户,眼睛被强光刺痛,她眯眼,伸手挡了下光,微微吸气。
已经好几天没出门走走,她都要觉得自己在酒店里待发霉了。
她思忖了下,简单化了妆,换件衣服,带上房卡出门。
脱离了秀展和各种趴,阮泠一旦闲下来,就和魂离了躯体没什么区别,整个人就很飘飘然,时常愣神发呆。
阮泠长叹了声,这时候莫名想吃点甜品,她刚刚在网上搜了,酒店附近有家蛋糕店口碑还不错。
店面直接步行过去十分钟就到了,她就慢慢悠悠地在街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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