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吉尔见祁决的态度,顿时心头一松,他就说嘛,堂堂帝国上将怎么可能会为逃将出头?
第一次被祁决用这种语气责骂,沈斩明显地顿了顿,垂下眼睑子,看着有些失落的样子。
维吉尔一众人还等着帝国上将再训几句呢,就见那位大人急匆匆地走过去,与他们擦肩而过时甚至带起了一阵风。就见那位上将满脸的不满,动作干脆利落地弯下腰……
把委屈巴巴的伯爵大人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水池边台上,紧接着把人全身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珍而重之地掸了掸青年身上沾着的灰尘。
维吉尔一众:…………简直要瞎了狗眼。
那位上将手上轻柔至极,嘴上却是凶巴巴的:“有哪里痛!”
沈斩棘抿了抿唇,缓缓摇了摇头,他往祁决身后一看,维吉尔等人早就已经跑得没影儿了。
“……”沈斩棘不由得往后撤了撤身体,警示道:“你不要乱来。”
祁决闻言身体一顿,紧接着发出一声如同气音般的哼笑:“乱来的是你。”
“――我怎么不知道,堂堂少将已经弱到连那种货色都能欺负了,嗯?”祁决的嗓音低沉而带着一些沙哑,他的双臂撑在青年的两边,完完全全地把人锢在了自己怀里。
青年瘦的连领口都是有些空隙的,皮肤苍白,金发软软的贴着,睫毛纤细地就像蝴蝶的触角,从而也……
脆弱得很。
那一刻,祁决心里便还是不可抑制地泛上了丝丝缕缕的心疼,他的语气稍稍软和了一点下来:
“这寒风这么冷,您会感冒的。”
温尔特心神不宁地被坎弗瑞拉着谈了半天的国家未来,四处都瞧不见特伊斯,就生怕他被什么人给拐了。
“艹,吓死我了,但瓦林上将的眼神也太恐怖了……”维吉尔.尼尔回到大厅里,再次被暖气和明亮所包围,才刚松下一口气。
一个同伴也是满背冷汗:“可不是,也不知道特伊斯的运气是叫好还是不好了。”
他的话音还没落,就听一个阴冷至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们刚刚说,特伊斯怎么了?”
这位亲王满脸的戾气,看着他的眼神简直像是要杀人:“――他和谁在一起?!”
维吉尔一颗心被吓得狂跳不止,口不择言:“不是您让我们去玩玩儿特伊斯吗?!”
温尔特的目光一寸一寸地移过来,像是阴冷的蟒蛇:“我什么时候――”
他的声音突然一顿,碧色的眸子里满是惊人的暴戾:
“等等,你把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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