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说着,将头埋进慕容鸿怀中,双手环在他脖子上。
因为方才受到重创,迷迷此时只感觉胸闷气短、头晕眼花,软绵绵地靠在慕容鸿怀中。
慕容鸿也感觉到心上人有些不对劲,关切地问道。
“怎么了?是否方才的白衣人下手过重,还是赶紧请大夫瞧瞧。
“迷迷担心自己因为炼蛊而异于常人的脉象被发现后引来怀疑,于是轻轻摇摇头。
“公子把我抱到床上去,迷迷休息休息便好。
“慕容鸿一个公主抱将迷迷抱起,走到床前将她放下,又给她脱掉鞋,盖好被子。
“迷迷,你先好生休息,我去去就回。
“慕容鸿安顿好迷迷,下一步便是去找慕容拓。
一方面是因为他却是还需要那帮人的辅助,另一方面他也很想知道那所谓的秘密是什么。
慕容鸿独自下到密道中,让人将慕容拓从逼仄的牢房中牵引出来,带到一个安静的隔间内,又屏退了左右。
慕容鸿全副武装,戴着特殊面具又蒙着脸,慕容拓完全认不出他。
之前在帐内,他的特殊面具被撕下来过,但是迷迷告诉他,是她不喜欢他戴面具才自作主张撕下来的,他便也没有多想。
“慕容拓,我今日可以饶你不死。
“慕容鸿改变了声音,低沉地说道。
慕容拓轻蔑地一笑,满脸的嫌弃。
“怎么?是想让朕来求你吗?““如果你配合,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你想让朕怎样?想要朕的江山吗?你到底是什么人!“慕容拓厉声道。
“天离屡屡与我北魏作对,占我土地,掳我民众,破我兵马,害我子民嫁女无颜色!慕容拓,我北魏新皇登基,厉兵秣马逐鹿中原,今日就先让你尝尝我北魏的厉害。
“慕容拓却是不置可否地一笑。
“天离与北魏,已经数年没有发生过大战,朕就不知这姓高的小毛孩怎么就会突发奇想,突然派人行刺于我。
北魏好歹也是草原霸主,不能在战场上一决雌雄,便行此偷鸡摸狗的勾当,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又哪儿来的厉兵秣马逐鹿中原?““慕容拓,你莫要狡辩,我北魏行事,向来雷厉风行。
杀了你可以为我新帝立威,不杀你亦可为我新帝树德,不管是哪种方式,彰显的都是我北魏的实力,足以令天下折服。
“慕容鸿在围场起事,一直打着北魏的旗号掩人耳目,看来他是想把戏做足,丝毫不愿留下破绽。
“青口白牙的无知小儿,想得倒挺美,哈哈哈…“慕容拓忍不住大笑起来。
慕容鸿被他激怒了,拔出佩剑架在慕容拓脖子上。
“慕容拓,今日我有一问,你若老实回答,尚可活命,否则这天离国,马上就要变天了。
““你以为杀了我,你就能走出天离?天真!““你就这么小看我,我北魏早已布置好一切,只待你今日落网,自然有全身而退之法,你休想拖延时间。
慕容拓,告诉我,关于宝山的一切!““宝山?哈哈哈,北魏不是号称已布置好一切了吗?连我天离国清河郡境内的宝山都不知道?怎么?觊觎我慕容拓的土地,手还伸得真远,这宝山可是处于我天离国腹地,只怕北魏的铁骑根本就进不了我天离北境就已经被统统消灭了,哈哈哈…““慕容拓!“慕容鸿虽然是假扮成北魏人来拷问慕容拓,却依然被他那鄙视的态度给激怒,持剑的手忍不住向里去了几分,立刻就割破了皮肉,鲜血顺着慕容拓脖颈流了下来。
慕容鸿自幼不被慕容拓重视,又经常被兄弟们欺负,甚至连宫里的太监宫女都敢嘲笑他,自然是生性敏感。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我慕容拓也曾有沙场自由穿梭取上将首级的岁月,若是真要比试,你可…不见得是我的对手!“慕容拓虽然已经身带枷锁,却是身手敏捷,趁着慕容鸿不备,猛地向侧边一闪,虽然被剑锋又划伤了一道,却是成功逃过压制,身形一转,换到慕容鸿身后,反手一推,就欲夺剑。
慕容鸿也不是吃素的料,他及时反应过来,剑锋又一扫,直冲慕容拓命门而来,慕容拓急速躲开,又一拳打在慕容鸿手臂,想要震落长剑,两人厮打起来。
慕容拓与慕容鸿激烈地打斗起来,慕容鸿不愧是沙场上浴血奋战过的人,虽然远离前线已久,年龄也不再年轻,却依然身手不凡,慕容鸿渐渐处于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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