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馆地处偏僻,公交车不多,裴恒担心自己到医院时,医生都下班了,便拦下一辆缓缓驶来的出租车。"去市立医院。"裴恒坐上后座,尽可能让自己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仔细感受自己的身体状况。
前世病发前,他有过轻微的不舒服,还以为是训练太累导致。这一世他一直都很注意健康,身体倒是没什么不舒服的,就是有点因裴恒哈欠连天,心底觉得奇怪,忽然发现这辆车在前面调了个头,往回走了。裴恒纳闷∶"师父,这不是去市立医院的路吧?,"是黄泉路。"司机幽图道。
裴恒一帧,立刻想要下车。可身体却一点力气都没有,靠在原地动弹不得。他的心不断下沉∶"你是…带着口置的司机发出一声冷笑。
裴恒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裴恒被绑束-缚-带绑在一张病床上,周围还有不少他看不懂的医疗仪器、导管和部分医用物品。头顶的白炽灯发出香黄的光芒,四周很安静,连风都好像不存在。
这里类似于—间多下民居改造而成的临时医院,病床周围悬挂着隔帘,将屋子分割成-块块小空间,令人室息。整个场所透着生碳与残忍的恐怖,像是惊悚片里变-态杀人的地方。
裴恒试图挣扎掉身上的束缚带,但药-效没过,他依旧全身无力。手机和钥匙都被收走了,身上唯一锋利的只有牙齿,可根本碰不到束缚带。
裴恒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一遍遍试图从禁锢中挣脱。
隔帘被掀开,范明宇走了进来∶"别挣扎了,知道你身体素质好,我特地加大了迷-药的量。"
范明宇换了一身医生做手术时常穿的绿色手术服,看裴恒的眼神好似在看无法抵抗的小白鼠,闪着别样的兴奋。裴恒心慌不已,生怕他把自己开膛破肚∶"我真的不是穆立新!我发誓!"范明宇噻了一声∶"你不是一向敢作敢当吗?怎么现在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承认?"
我真不是!不信你去警局查!我叫裴恒!就是倒霉跟他长得像而已!"裴恒奋力挣扎,但定无用处。他就像是一只不幸落入蛛网的毛毛虫,再用力也无法逃脱
范明字充耳不闻,自顾自戴上手术专用的手套。他在穆立新的阴影下活了这么久,今天总算扬冒吐气,心情很好地睨了眼裹恒,高做道∶喊了你这么久的狗杂种,其实严格来说,我应该喊你—声哥哥呢。裴恒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不是! 你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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