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被安排有国画与书法艺术课?”
君致“嗯”了一声,眼神开始躲闪:“我……那个……”
令飏狐疑地眯了眯眼,他立马招了:“我是按课时……收费的。”
令飏一噎,然后便忍不住气结,合着他还是一门心思地要多赚钱啊?!
令晖对君致的荼毒实在太深了,令飏忍不住打电话找令晖算账:“神棍!出来挨打!”
“神棍”令晖听完前因后果实名表示不服:“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啊,飏小姐!他爱赚钱不好吗?有事业心、上进心强不好吗?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他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地工作,赚得盆满钵满,给你钱花,你不会夜以继日、夙兴夜寐、通宵达旦地偷着乐吗?”
令飏被他那堆乱七八糟的成语气得胃疼,她脱口而出:“我不会的!再说了,他已经给我赚得不少了!事业心差一点儿我也心满意足了!”
令晖不屑一笑:“你这就是典型的小富即安思想,登不上大雅之堂。怎么,又给我秀他送你那二十一万啊?对不住,哥哥早就品尝过这口狗粮,免疫了呢。”
令飏深吸了一口气,忍了忍,实在忍不住,她缩小通话界面,把手机银行查询页面截屏,一言不发地给令晖发过去了。
电话那头传来令晖手机的消息提示音,和他颇为傲娇的一句:“哎哟,让我看看,是不是高圆圆又催我下楼去见她一面了。唉,要不说英俊就是苦恼,子怡最近也是黏人得很……”
令飏翻了个白眼,心想:你装可以,但能麻烦找个未婚的下手吗?她还没来得及吐槽,令晖突然没了声音。
过了一秒,两秒,五秒……
令飏听到他在电话那头弱弱地问:“一百七十万……他……他从哪儿搞来这么多钱啊?”
令飏叹了口气,道:“画画。”她刚想向自家“能登大雅之堂”的堂哥请教到底是哪些人闲着没事斥资买一个并非画家的年轻帅哥的画,就听令晖立刻就追问了一句:“他还缺模特吗?身材高大、柔韧性佳、素质高、业务棒,任何姿势都能摆,尤其在裸模领域造诣深厚的那种!嘿,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工资可以面议的!”
令飏从听到“裸模”两个字时就已经情难自已了,她对着电话那头凉凉地笑了笑,一言不发地按了按手指,噼啪作响。
“嘟嘟——”令晖求生意识极强地秒速掐断了电话。
求助令晖显然比向石头问路还不靠谱,令飏只得绝了这个天真幼稚的想法。事已至此,她决定还是要跟君致认真深刻地好好聊一聊,没想到打完电话去客厅,发现他已经不声不响地出门了。
令飏愣了愣,低头看手机,果然有他的消息留言:我要迟到了,放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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