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然流逝,君致没动,令飏也没动,两人就傻乎乎地保持着那副安静拥吻的姿势,谁也没有进一步动作。
“就这样?!”无情给出差评的自然又是神墨,它奋笔疾书,愤愤不平,“知道的是明白你们两个都害羞,不知道的绝对会把你们当成两根木头好吗!”
扪心自问,令飏也觉得这么只贴着不亲实在是太奇怪了,四目相对,呼吸可闻,她注视着君致近在咫尺的眉目,心想:他可真好看啊。神墨说他的初吻还在?好巧她也是……既然这么有缘,择日不如撞日,她牙一咬,心一横,豁出去了:“算了,还是我来吧!”
于是那一天,技艺生涩的她把君致的唇咬破了。
但君致很开心。
他活了这么久,这一天最开心了。
社会新闻记者令飏充分发挥职业优势,用半个小时的时间基本捋清了神墨的功能。
它能写字,能画画,一切笔类具备的基本功能它都有,唯一的区别就是它比一般的笔要厉害那么一点点,这个一点点包括且不限于写出的字能追踪——所谓的王八贴就是;能预言——比如它故意向邵明明炫耀过的几次技能;以及写什么便会成真——最近的例子是它写了句君致饮酒后会变狐狸,他就真的变成了狐狸。远的例子吗?自然就是它写出的字,孕育出了君致。
这么看来神墨真的是威武霸气,令飏敬佩地朝它拱了拱手,却又有一事不明:“不对啊……按照这个逻辑,你还写过保我不死呢,我怎么就死了?”
神墨连想都没想,气得恨不得把自己摔了:“你还有脸问我?!还不是你一心寻死?机遇只会垂青有准备的人,这句鸡汤你没听过?开玩笑,你自己都不想活了,还指望我?赤脚大仙也救不了你好吗!”
初中政治老师确实讲过,事物的发展过程中,内因起决定作用。令飏想了想,似乎也对,她暂且接受了它的这个解释,倒是一旁一直缄默不语的君致冷不丁地开了口:“你是怎么看出我准备变狐狸的?”
令飏愣了愣,神墨顿了一下,然后,气氛一下子就尴尬到爆了。
“啊……这个啊?哈哈……”神墨的回应怎么看都充满了苍白无力的生硬感,它扭了半天愣是没想出一个像样的借口。君致冷冷一笑,一字一顿:“你就是存心捉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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