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登登的未婚妻是我的朋友,他们从小结的娃娃亲,只是今天晋媛身体不舒服没有来参加陆伯伯的寿宴。刚才我听到他们说你是登登的女朋友时,挺想笑的,陆登登一定会和晋媛结婚,他对你最多只是新鲜感作祟。我作为晋媛的朋友,还是有必要替她提醒你一句,离陆登登远点。”
楚鱼藻听完这一番话,除了震惊和有一丝胸闷之外,竟然还觉得有点狗血。
这是什么发展走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演电视剧呢。
她扯了扯嘴角,心里难过,嘴上逞强:“你是编剧吗?话又多又离奇。哪怕你说的是真的,我跟陆登登什么关系和你关系不大吧?若是现在坐在我面前的是你那位朋友,她倒是还有一点话语权。”
“黑长直”听着楚鱼藻不善的话,脸色有些发青。
楚鱼藻没别的本事,怼人的本事倒是一绝。她只是面对陆登登的时候怼不过他,那是因为喜欢,所以有所顾忌。至于其他人,她才不会理会。
该怼怼,该说说。
“另外。”楚鱼藻又添了一句,“麻烦你回去转告你的朋友,陆登登是我楚鱼藻的,我说是就是。娃娃亲算什么?都说是娃娃时候结下的了,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我国公民有自主选择婚姻的权利,她要是强迫,小心我男朋友去告她哦。”
说完,楚鱼藻就扭过头继续看电视了,才不管“黑长直”是什么表情。
“黑长直”的脸色像吃了黄连一般难看,她坐了一会儿,感觉到自己的不讨喜,就离开了。
楚鱼藻的心思却被刚才那番话给牵走了。
她跟陆登登认识也有几年了,一直都是以陆登登的“未婚妻”自居的。因为她很自信,哪怕现在陆登登不接受她,以后肯定是会喜欢上她的。她从来没有听说过陆登登有什么未婚妻。
她满脑都是乱糟糟的想法,陆登登又还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她一个人在客厅里胡思乱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沉沉睡去了。
楚鱼藻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她翻了一个大大的身,身体舒展得非常舒畅。
等等!她不是在沙发上吗?这个身怎么可以翻得这么大?
原本残存的那点睡意瞬间消失殆尽,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四周一片漆黑。
什么鬼?这里是什么地方?
楚鱼藻一下子坐了起来,下一秒,“吧嗒”一声,灯被打开。
白色光线照得楚鱼藻睁不开眼,她难受地伸手挡在眼前,皱眉。
接着,她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陆登登的声音:“你怎么这么能睡?”
“嗯?”楚鱼藻猛地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到陆登登坐在沙发上,眼底似是有睡意,刚才应该是靠在沙发上小憩。
“现在是半夜两点。”陆登登语气清冷,听得楚鱼藻虎躯一震。
“这里是哪儿啊?”楚鱼藻伸手挠了挠头发,环视四周,整个房间都是极简的现代风格,简单到几乎没有什么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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