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默默注视的高修旸,从不曾知道舞台上的那人竟是这般夺目。他与付南风相识四个月,分离五年,再见面后朝夕相对,却又注定分离。
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it was the epoch of belief, it was the epoch of incredulity.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这是信仰的时期,也是怀疑的时期。
付南风的演讲渐渐到了尾声。他双眼含着得意,自信且镇定,再一次环视全场,确定所有人都被他的魅力征服后,高声说道:
“It was the spring of hope, it was the winter of despair, and we had everything before us. And here , our dreae true!”
(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所有人都应有尽有。在这里,我们将梦想成真!)
整个赌场大厅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人们脸上的喜悦在那句“our dreae true”后达到顶峰。付千城满目自豪,写这个稿子的单秋易全身透着一股得瑟劲。
流畅工整的词句,富有深意的内涵,付南风念起来无不夸张的语气。一边拍巴掌一边面无表情的高修旸,听出了这极具煽动性的演说,来自狄更斯最著名小说的开头。
A Tale of Two Cities,《双城记》。
这段源自小说开头的最后一句,被付南风改成“our dreae true(我们将梦想成真)”。
但原版小说的开头,最后一句是,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o Heaven,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he other way.
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赌场对面的监控室内,正在监听的女警察、禁毒支队一大队唯一的女警员说:“唐局,朱队长报告消息,说旧日湾码头接货人和运船出现。”
唐毅礼神情严肃道:“让朱开旭跟我直接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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