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南风和单秋易悠闲地打高尔夫球时,禁毒支队一大队和二大队的几名警员,在金猎马大桥附近街边,一栋矮楼的屋子里,忙碌地调整着设备。
屋里我们认识的人,一大队的眼镜男戴着耳机,对着一台电脑,在键盘上不停敲击。女警员正在帮东北小伙佩戴耳麦,窗户边戴兴宁和几个二大队的警察,拿着望远镜观察楼下,戴兴宁脑袋上还有之前劫款案留下的伤痕。
“你说这线报准不准呀?”东北小伙出任务次数算多,紧要关头也能闲坎。
“我就邪了门了,你说怎么这么巧,放出来的都是高修旸的消息。”
在窗边监视的戴兴宁,听见那人的名字,神色一顿,把望远镜交给身边二队的同事。
“好了,所有设备通讯正常,你们可以出发了。”女警员第一次出集体任务,忍不住有点小激动。
“好吧,走啦兴宁。骚男这里交给你!”
东北小伙拿上车钥匙,和戴兴宁一前一后出了门,眼镜男也没再拿出臊眉搭眼的劲,严肃地紧盯电脑屏幕。
就在禁毒支队占用的那栋矮楼旁边,有一家小咖啡店,高修旸正坐在店里,一边喝饮料,一边小心翼翼地盯着对面街边的行人。
从他进来这间咖啡厅到现在已经半小时了,高修旸的饮料喝得差不多,对面街边也慢慢站齐了三个吃叉烧包的男人。这三个男人不仅同时吃着叉烧包,而且衣服颜色非常亮眼,一人穿红色,一人穿绿色,一人穿黄色。
站最左边的一个穿红衣服的老头尤为显眼。高修旸看了他一会儿,一手还拿着饮料纸杯,一手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
他紧紧盯着对面老头的举动,几秒钟后,红衣服老头也低头紧张地看着手机,他收到了一条信息:粤A·DA3235,四分钟后到车。
从高修旸身侧的玻璃窗望过去,那红衣服老头慌张吞下叉烧包,颤巍巍地在手机界面上打字:好的。
高修旸的饮料全部喝完,他彻底扔了杯子,两只手快速敲字:司机会带你们去拿货地点,你旁边两个小绿和小黄也一起上车。
小绿和小黄,呵呵,高修旸觉得自己起的这个称呼还挺可爱。红、绿、黄,真像行走的红绿灯啊。可小绿和小黄是通行的意思,小红就是禁止。如果小红也走,那就是闯红灯,而闯红灯的引申义是,违反法律或道德规范的行为。
与此同时,东北小伙和戴兴宁坐上一辆改装过的明黄色的出租车,后面还有打掩护的二大队同事驾驶着一辆普通的银绿色出租车。两辆车停在街边,注意着街边三个吃叉烧包男子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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