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意于他的退让,满心欢喜地走向床榻。
刚迈出一步,我闷哼一声,大腿根蹿起一种奇怪的麻痒来,这痒直接蹿进心里,像小巧鹅毛,一下下在心里搔抓。
严谨玉脚步一顿,忽然回头看我。
我也回头看他。
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潮涌般,瞬间红艳艳似血,眉眼含春,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
我忽然不想让他走,习惯了发号施令,我脱口而出,「喂,你给我过来。」
严谨玉眼里蹿出细细火苗来,像柴火堆里尚未燃起的金红亮光。他问道:「公主确定?」
我急得跺脚,虽不明白怎么回事,可我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抓过来,然后……然后怎么做呢?
我不知道,因为严谨玉替我回答了这个问题。他揽住我的腰,横抱起来,扔在床榻上,略显粗鲁。
他身上的肌肉硬得像石头,两肩宽阔,一双手强劲有力,硌得我生疼,完全不像我私下揣摩的那般弱不禁风。
我哎哟一声,疼得溢出泪来。
白皙的手腕留下一圈红痕。
我是娇气的,从小金尊玉贵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穿的是柔软丝绸,铺的是上等蚕丝,皮肤轻轻一碰,就能留下明眼可见的痕迹。
此刻各种感觉更是放大了无数倍,疼、痒、酥、麻,连严谨玉满是薄茧的手指不小心划过我光洁无痕的脊背,都能引发无尽战栗。
我再蠢也明白怎么回事了,酥软无力地咬牙切齿,声音绵软毫无震慑之力,「好你个奸臣……你敢对本公主下药……」
严谨玉细碎地吻着我,手掌像个火炉,「是公主执意留下微臣的,但,臣会负责。」
说完,便再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和严谨玉大婚,父皇给了他三日休沐。
可第一日,他就没让我健全地从床上走下来。
我哭啼不止,嗓子沙哑,满身痕迹让我脸颊发烫,几乎被羞耻的浪潮淹没。他怎么能……
怎么可以……
我活这么大,从没人敢打我,严谨玉竟然……竟然……
我摸着隐隐作痛的臀部,脸都烧起来。
时已过午,.。
我抽抽搭搭的哭声惊动了门外的丫鬟,「公主可是醒了?奴婢进去服侍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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