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对我来说实在太过危险,我能感觉到暖炉的热度,却感觉不到被烟气灼伤的疼痛。
母亲说我手心的烫伤,就是尚不记事时,拜屋内的暖炉所赐。
我看着眼前这个暖炉,思考着自己的手倒底离炉子多少距离才能不被烫伤。
两尺,一尺,一寸?
「你磨磨叽叽在这绣花呢。」他放下手里的书册,绕到我身后,从后方握住我的双手缓缓置于暖炉上方。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便松开了手骂骂咧咧道:「你的手比我的都热,还在这儿蹭暖气,出去出去。」
我「哦」了一声,端着空空的饭盒离开了倪秋的书房。
13.
到了下午,我依然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太阳,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间看见倪秋提着剑朝我走过来。
我吓得一个激灵,连忙从椅子上起身,摆着手后退。
他满脸不解的看了我几眼,道:「本王要练剑,你激动什么?」
看你这架势,我还以为你要取我狗命。
我把摇椅往边上摆了摆,让出一片空地给他练剑。
身形硕长,如松似柏,衣角蹁跹,手里的长剑带着几分凛然。
我就站在一旁看他练剑,太阳照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光,叫人看得有些痴了。
待他练的差不多了,我犹豫小情詩獨家着开口道:「你能不能也教教我?」
我打小好动,最爱和姐姐一道练武。
但因为我这个毛病,弄疼了自己也不知道,常常是对着木桩子踢得满腿淤青都不自知,后来母亲便不让我练武了。
「少来,你就是想趁机从本王手里拿剑然后刺杀本王。」他把剑放到身后。
我扶着额头,无言以对。
如果我有罪,请用法律惩罚我,而不是让我嫁给一个天天怀疑我是刺客的王爷。
14.
「真想学?」他走到侧面打量了我一下,「你真不是你爹派过来的刺客?」
你再多怀疑我几次,我就真动手了。
我郑重其事地对他点点头,可能是我长得比较老实本分,他看着我无辜的大眼睛,侧过头去,让管家换了把木剑过来。
我举着木剑,他站在我身后,抬手握住我的手腕,温热的触感从手腕上传来,我不自主地回头看他一眼。
然后他便没好气地叫我转过去认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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