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是不是说过,我不会娶别人。”东方白一看谭幼南这么委屈的模样,不忍心了,无奈地耐着性子问。
“说过。可你……”
“那你怎么就着不相信我呢?”
“你都那样了,我还怎么相信你?况且,你之前就单独与她同处一室……”谭幼南越来越难受,最后压着嗓子,呜呜地指控道:“你这个负心汉,大骗子,你如今还对我……”还对我那样了,他不干净了啊!
“好了,好了,宝贝啊,别哭啊!”东方白这会已经硬气不起来了,见把人惹哭了,赶紧抱过来哄。
“你就是个大骗子,负心汉,臭流氓……”
一声声的指控,听得门外的几人差点没绷住笑。
哎呦,隐主也有今天啊!
这下好了吧,不事先与隐主夫人通好气,有口难说了吧!
这下难哄了哦!
东方白抱着人哄了大半天,总算哄住了,给娇气包又是擦脸,又是穿衣的,半亲半抱地将人哄出房间。
“出来吧。”走出房门,东方白冷声吩咐。
“唰唰”几声,院子里一下子多出来了三个人。
“豆包?”谭幼南惊喜的喊了句,又不敢置信的看着另一个人,伸出手指,颤巍巍地说:“你,你不是……”
“见过隐主夫人。”三人齐齐给谭幼南行礼,起身恭敬的一一开始自我介绍。
“回隐主夫人,属下是之前看管夫人的那个守卫。属下名叫隐八。”
“回隐主夫人,属下隐六,就是后来接应夫人,乔装成那个老者的侄子,一路带着夫人出京的人。”
“少爷,啊,不是,夫人,奴才豆包啊!”豆包开心的蹦跶了一下,笑得眼睛都成一条线了。
“哥哥,啥意思啊?”谭幼南好像明白,又好像有点呆,也不顾得刚还在和东方白置气,拽住东方白的手臂。
“这下,能给我个解释的机会了吗?”东方白叹口气,在属下面前,这么没面子,还是头一次啊。
“……”谭幼南默了一下,小声说道:“我又没不让你说。”是你自己不说的。
“一开始你被掳走,确实是我们的疏忽。”东方白没管娇气包的强词夺理,走到院子里,看着那坚硬的石凳子,一把抱起娇气包放在自己的腿上,开始娓娓道来。
一开始,谭幼南在谭家院内掳走时,的确没有在他们的计划之内,当然也没有在风龙言的计划内。
这一件事的起因,还得追溯到,有一次娇气包在百福酒楼吃饭时,巧遇到宋书兰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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