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不是结巴的小结巴

东方白晨起在院子里练了一个时辰的拳，现下身上出了的一身的汗，就想着到河边去凉快凉快。他天生身强体壮的，哪怕是在这样的冬天也只每天就需穿着薄棉衫就足以，一点儿也不怕冷。

东方白今年已经是25岁了，尚未成家。他很小的时候爹娘就去世了，自小跟着一个村里的老猎户长大，那老猎户原来是跟着镇国将军驻守西边边疆的士兵，后来战事停息没了去处才落脚在他们这玉山村，他的这一身本事也都这老猎户教的，后来老猎户也死了，他就一个人生活。

他15岁那年村里来了征兵的，他就报名去了，一直到了去年才回到村里。出去了整十年，村里的很多人都以为他是死在了外面了，当他从战场上退下来，出现在村里的时候，好多年长的老人都吓坏了。那会他身上的肃杀之气还没怎么收敛，周身的气场吓得村里的一些孩子看到他家就远远的跑开了。

东方白也不在意村民对他的看法，反正他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别人怎么看他，倒真的没有那么要紧。

他很快就来到村里唯一一条小河边，这条小河的水是从村东边的山上流下来的溪水，终年都不会干涸，就连冬日里也不会结冰。

东方白走到河边的时候，河边早早就已经有人在洗衣服了，是村里那个不是结巴的小结巴，名叫曹言，因为生性胆小，又不得家里的宠，整日被家里的人压着不停的干活，虐待的骨瘦如柴，明明已经是十八九岁的年纪，看着却是和十五六的孩子一般大。

小结巴看到有人来，低头没发出太大动静，缩在一旁继续洗衣服，只是这水太冷，小结巴的手指这会已经都冻得通红通红的，手指早就不听使唤了。手里拿着一件厚重的棉长衫，棉长衫吸了水开始变得越来越重，小结巴这样的小身板哪里还拎得起来？很快，随着衣服上的水越吸越多，衣服开始顺着流动的河水往下游漂去。小结巴急得要想把衣服拽起来，脚下一个踉跄，竟跟着一起落进了水里，冬日的水冰冷刺骨，小结巴很快被冻得手脚发麻，连扑腾都扑腾不出来水花了。

东方白在小结巴的下游不远处，一开始见小结巴看到他缩着脖子不吱声，他也就没出事，自顾自的在冰凉的河水里洗脸，身上打拳练出来的热气顿时消散了不少，刚准备离开，突然看到小结巴掉进河里去了，眨眼间，小结巴就开始往下沉，眼看着就要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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