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漓不甘示弱,“瑶妃娘娘没怀过孩子,应该不知道,阿姐只不过是比算出来的日子早了几天,这还算不得早产。况且,阿姐怀孕后,我便时常陪在阿姐旁边,我有多期待阿姐的孩子,这绮罗殿上下,甚至陛下都清楚知晓,我如何会害她?”
贺芝瑶被赫连漓一句没怀过孩子刺得心里不舒服,暗自咬了咬牙,狠狠道:“本宫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
萧珩心中一跳,看着贺芝瑶眯起眼,目光不善。
贺芝瑶倒是没察觉到萧珩的神色,只沉浸在马上就要扳倒赫连漓的兴奋里,不等赫连漓反驳,继续开口道:“本宫之前托你给了绮妹妹一个香包,那里边被你放了东西吧?”
“你说什么?”赫连漓像是被惊到了踉跄两下,“那香包里居然有东西?是你吗?”赫连漓红着眼看向贺芝瑶,怒吼道,“你在里边放了什么?居然害得我阿姐与孩子一齐没了命!”
“赫连漓,你怎么敢胡说八道倒打一耙?明明是你放了东西,你这是想嫁祸本宫!”贺芝瑶心中暗喜,但还是装作惊讶地气愤道。
赫连漓果然上当了,要借香包嫁祸给自己,只要请了张太医前来,证明自己在里边放的只是保胎药材,那赫连漓必死无疑。
“陛下,臣妾要求请张太医前来,替我作证。制作香包那日,臣妾请他开的药!”
赫连漓转头看向萧珩,他面色平静,然而那双凤眸中闪着莫名的光,像信任,像揣测,更像是一种等待结果的不安。
萧珩回视,想要透过他的眼看到他的心,他想要看清眼前这个人,一直抗拒自己,想要杀了自己的人,如今这样看着自己,是为了什么?
“宣张太医。”注视一会儿,萧珩看向王临福。
两人目光接触,王临福立马看懂了他的意思,低下头俯身,“是。”
张太医来后,将香包里的药材倒出来,翻来翻去地查看一番,终于挑出一小块果干一样的药材。
“这是枳实,易引起早产死胎。”
“什么?”赫连漓身子一软,眼看就要瘫软在地,萧珩一把将人扶住,半搂在怀里。
“阿漓,当心。”
“萧珩,你知道我有多期待这个孩子的,可是就因为这么一块果干一样的东西……”赫连漓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萧珩拍拍他的背脊,无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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