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染低头看着白墨衍,唇角轻轻贴上他的额头。
白芷莘把白槿手中的工具拿来:“我家阿衍这么做是为了你,陆先生不会临时反悔吧。”
陆染摇头:“我会忘记他吗?”
“应该不会,只是没有化学反应了。”
“那您看我还有机会吗?”
“可能没有。”
陆染把白墨衍交给白槿,独自坐在一旁,麻药注射,直到全身失去了知觉……
白墨衍醒来时,身体还算利索,只是后颈微微发痛,牙牙在不远处的沙滩玩沙子,看着一辆大游轮起航,开心的乱跳。
白墨衍也该回去了,临走之前想要再见他一面,却被拒之门外。
白槿说:“舅舅劳累,还在休息。”
白墨衍明白了,自嘲道:“没想到我们白家人,皆是薄情寡义。”
“舅舅有他的苦衷。”
白墨衍转身落寞的走了,买了回城的船票,陆染想必早早离开,脱离了这痛苦折磨的命运牵扯,自由的味道一定很好。
60.一别两宽
A大医院接受了一位史无前例的病人,alpha自愿切除脑部已存在感应机制,昏迷不醒,已送入重症监护室。
陆长延赶到医院,大发雷霆,到处找对他儿子开刀的人,院长耐心解释:“陆先生不是在这里做的手术,送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开刀人手法娴熟,不会有问题,很快就能醒来。”
陆染醒了,各项声明体征很正常,只是一时半会起不来。
陆长延气的责怪:“染染,你真是糊涂,身为alpha怎么能做这种手术,白家的小子回来了?”
陆染痴痴傻傻:“嗯。”
“两年前你们离婚,我就应该把他送去医院切除腺体,是你阻止我,到头来还是害了你自己。”
陆染不想说话,索性闭上眼睛,陆长延追问:“是谁给你开的刀?我要他的命。”
病房门外传来声音:“是我。”
陆长延转身,瞳孔瞬间凝固,惊愕失色:“白芷莘,是你?真的是你?”
白芷莘戴了一顶渔夫帽,穿着简简单单,气定神闲:“陆长延,好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动不动就要人的命。”
陆长延难以置信:“你没死?”
“本来“死”的好好的,要不是担心你儿子的命,我才不会来。”
“我儿子……我儿子是你开的刀。”
“你儿子伤害我儿子,我当然要拿他开刀,不过这是他自愿的,我不犯法。”
说完,白芷莘小声对身后的白槿说:“忘了让他立字据。”
陆长延倒是不想着要人家的命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多年未见的老熟人,一眼都不想放过:“白芷莘,你一点都没老,还是从前的样子。”
“你老了很多,还好你儿子长得像令夫人,当年我就说,如果你儿子长得像你,咱就不做这门亲事了。”
“……”陆长延顿时说话都不利索:“小白和染染没有缘分,两年前就离婚了。”
“我看是你们陆家欺负我儿子,这笔账,我们日后再算。”
“芷莘,顾清知道你回来吗?”
“你还是多操心你儿子吧,我下手不重,最多躺三天。”他压低帽檐,转身就走了。
“芷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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