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孙飞虎的男人一听就不干了,直接冲到那中年警官面前指着自己鼻子道:“什么轻微伤,看看,你们看看,我鼻子都歪了血也流了一大滩,骨折了还叫什么轻伤!这是重伤!我现在头还晕呢眼睛也是花的,待会儿出了这警察局我就要去住院!”
面对男人的胡搅蛮缠,卓一鸣自始至终都是墨瞳幽沉面色漠然,周围民警也是尽皆皱眉,然后沉声给这男人科普伤情鉴定标准以及指出他自身的暴力违法行为有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但民警的话还没说完,那姓孙的男人就登即暴躁如雷地吼开了——
“什么狗屁坐牢,那婆娘老子花了十五万娶的,我就是当着她爹妈的面坤她耳光她爹妈都不敢说一句,别人又算个屁来管我们家的闲事,那婆娘不知道在哪里找了野男人,竟然敢跟老子提离婚,我就是打死她都是轻的,你们看她敢不敢来警察局告我!”
卓一鸣觉得自己心底一股无名火已经烧得十分旺盛,打从见到这狗男人的第一眼起,他就无时无刻不在压抑着自己一拳打爆他脑袋送这人渣归西的强烈欲望。
手指关节被握得咯吱作响,卓一鸣黑眸沉沉,脸色无比冰冷地盯着眼前这坨垃圾组成的极品人渣。
面对民警的各种解释,那叫孙飞虎的完全听不进去,一会儿吼着“老子自己的老婆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一会儿又冲着卓一鸣唾沫横飞“要调解就拿一百万,不然就滚进去坐牢”,卓一鸣仍是冷眸黑沉不动如山,整个人看上去就好像一座冰冷的雕像,而方唐紧紧握着他的手,看着面前声如雷鸣的高壮男人,姣好的面容现出一丝苍白。
“还是大学生啊?大学生怎么了,大学生打了人就不用赔钱啊?找他家长来啊!”
“还是军校的呀,那马上找他们校长和老师过来啊,他们学校的学生打了人不得给个交代啊?”
“警察同志你们说什么都没用,我就得让这小子家里给我赔一百万,不然我就去他们学校找他们校长和领导,杀人还得偿命呢这打伤了人不得赔钱吗?”
“你们看这小子还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妞,家里肯定有钱,我要一百万一点都不过分……”
叫孙飞虎的人渣仍是口气蛮横地冲着卓一鸣各种叫嚣,而卓一鸣脸色黑沉至极,尤其是在听到那人渣嘴巴不干不净得连方唐都牵扯进去后,一双眼睛更是阴沉无边点点怒火光芒闪耀,左手也紧握成拳,一副亟待暴发的模样。
而方唐紧紧咬抿住唇,感受到卓一鸣身上暴怒阴冷的气息,双手登时紧紧抓住他的手掌,生怕他一个冲动再次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
这样的人,如果卓一鸣被这样的人影响到前途……
方唐眼泪忍不住流下,卓一鸣感受到她的情绪波动,手掌将她握得更紧,就在这蛮横男人指着卓一鸣鼻子叫嚣非得叫他进去坐牢时,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了派出所门口,车门打开,下来两男一女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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