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有战神,不过是披了盔甲的普通人,顾子安他不是神,他也是人,是人就会有欲望,人前压制人后放肆的是旁人眼中的神,余下的,就是普通人,为什么要无欲无求。
有的人偏偏是有恶趣味,见不得旁人清高,却丝毫没有触碰过清高背后的伤痕累累。
“给我灌下去!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老子就不信,今天我还上不了他,贱人一个。
顾子安冷着一双眸子:“你放了那个孩子,我自己喝。”
旁边的人动手动脚,偷偷摸上顾将军的脖颈,脖颈如雪玉一般脆弱高傲。
“滚。”
是极淡漠。
“嘿,我还就要碰你了,老子就是把你给弄死,又怎么样?最后倒霉的还是齐严那个狗杂种。”
“灌下去!”
顾子安被呛着了,眼中沁满湿湿的狼狈。
你看啊,将军又怎样,他从小不肯屈服的自尊又如何,到头来不如一个纨绔,带着莫名其妙的屈辱与折磨,顾子安怒了。
“滚!”
房中一片琐碎,他想要挣脱绳子,奈何那东西越挣扎,它锁得越紧。
从来都没有,齐端想,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种眼神,愤恨、屈辱,还有不肯覆灭的清高,纵使被药控制,还能有不覆灭的自持。
齐端睨着眼看他:“谁都知道,乾元都有自己的命格,有自己的命定之人,你看他可会来找你吧。”
“等回来的时候,撑得住你就等操,撑不住,你就七窍流血而死吧。”
说着唤了三人进来,膘肥体壮的糙汉,是宫中的人,其中一人顾子安是见过的。
“赏给你的,撑不住就要了。”齐端突然不想碰顾子安了。
没劲。
这边的齐严突然甩开李执的手。
就冲动这一次,没有为什么,只有是什么,以及剩下来要怎么做。
“你要做什么!齐严你要做什么!”
“找人。”
然后他就离开了,先是进了宫。
穿着宫道之时,碰巧见了齐端,他当没看见好了,擦肩而过之时,问见那人身上有一股勾人的青草香,齐严耸了耸鼻翼,猛地上前一步:“他在哪?”
“死了,你信吗?”
齐端噗嗤一声:“被人伺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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