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柏没有回答,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刀,风一般攻了上来。
“好俊的轻功!”沈飞云眼前一亮,出声赞叹。
话刚开了个头,李长柏就飞到他身前,小刀直对着他的肩膀刺来。
“好!”周围的人纷纷喝彩,更有甚者鼓起掌来。
从李长柏开设赌局以来,围观者就兴致满满,一直笑着调侃,也掏了不少银子,可真见到李长柏动手,才算彻底服气,而非只是给老掌门和湖水老人的面子。
沈飞云后退一步,快速将剩余的字吐出,灵巧地闪避。
“燕子三抄水!”有人认出他使的轻功,大声喊道。
“当真是燕子三抄水!这不是已经绝迹了么?”
“你有所不知,如今还有两个门派将这轻功流传下来,掌握得炉火纯青,一个是海外隐逸的流岫城,还有一个便是践雪山庄。”
“那他是?”
“看来是践雪山庄许清韵的独传弟子,沈飞云。”
几招之后,沈飞云不得不收起吊儿郎当的神情,分外严肃地对待李长柏,一招一式过得极为走心。
只能说不愧是金钩赌坊的掌门,年纪轻轻,武功就这样出众,难怪有底气去招惹施红英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花。
李长柏瞪着双眼,小刀在他手上变幻无穷,加上他用的轻功是“初阳宿雨”,能在方寸之地盘走,反而比沈飞云的“燕子三抄水”要灵巧方便。
沈飞云再一次重重推开李长柏的胳膊,左右旋进。
李长柏很不服气,怒道:“你当猫逗耗子呢?你不是江湖上声名狼藉的沈飞云吗,怎么不用你的素面扇来对付我?”
这个问题就有些尴尬了。
沈飞云摸了摸鼻子,微笑道:“我落在宜辉坊了。”
宜辉坊是什么地方?是烟花地,销金窟;是英雄冢,温柔乡。
众人闻言,不禁露出“果然如此”的笑意,这风流满天下的沈飞云不仅吃住在宜辉坊,现在就连自己的武器都落在里面,可真是……
李长柏果用一言难尽的目光,不屑地扫视沈飞云。
沈飞云满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与他无关,就是认为他不思进取、醉生梦死,他也全凭对方高兴。
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事实上,他再珍重素面扇没有,几乎随身携带,就连入睡都搁在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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