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韵:“……”
沈飞云没待多久,就被许清韵轰了出来,只好悻悻地走回自己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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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前梅花簌簌飘落,估计再过上几天,就要落尽,只等下个冬天才能再度一赏芳容。
苏浪恢复了五六成内力,又有许清韵帮忙调理,早已行动自如。
这几日他频频下山,沈飞云生怕他又不辞而别,不敢放他一个人待太久,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
沈飞云坐在长廊的栏杆上,倚着红柱,半个身子落在暖阳中,定睛瞧苏浪练剑。
不得不说,一年过去,苏浪的掩饰功力更上一层楼。
一年前,苏浪扮演陆月染,在受伤时,会克制呼吸。而现在,他的扮演浑然天成,一举一动都像足了祁郁文,反正已看不出苏浪本身的痕迹。
沈飞云知道苏浪惯于用剑,为他锻造的也是半指长的玄剑,而如今苏浪手上拿的是一指半宽的阔剑。
极重的剑,极厚重的剑法,与苏浪本身的灵巧截然不同。
“好剑法!”沈飞云笑着拍手,言语间满是赞叹。
苏浪一套剑法舞毕,额上正缓缓淌下一行晶莹的汗水。
他收剑,面上十分懊恼,尽管在沈飞云看来这剑法十分高妙,但他却不能满足,反而很是失望。
沈飞云等苏浪走到他身边,含笑道:“你近来忙些什么,要我陪你么?你功夫还没完全复原,一人下山走动,我怕你遇到意外。”
“没什么。”苏浪抿了抿唇,答道。
他想了片刻,终于还是不愿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
他最关心的当然是皇帝是否还活着,他生怕皇帝驾崩,追随武帝而去,留下一堆烂摊子。
涵娘的客栈里,形形色色的人往来其间,他打听到了不少消息。
比如皇帝还没死,但病得很重;又比如皇帝召见陈王,将人幽^禁了在长安。
苏浪打听到的事,沈飞云自然也一清二楚。
沈飞云暗自庆幸,没了他之后,圣火教并未轻举妄动,而沈照的确遣了一支兵,镇守在冀州东北。
一切都按照他想的来,没有坏事发生。
沈飞云站立,走到苏浪身前,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问:“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我们……”
苏浪从思绪中回过神,抬眸看去。
“什么?”
“我们……”沈飞云指了指他和苏浪,“你有没有想过,要和我厮守终生,永结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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