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活色生香。
坐下了,子归才觉得背部酸软生痛。
子归眉毛一拧,费力的扭头看一眼自己的背。
操。
不知道的,绝对要认为他是被虐打了。
子归在水里虚无的抓了一下,恨恨的想,这只崽子。
话说昨日。
那时李双双已然郊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被封为才人,晚间七末乐颠颠的带了几壶美酒,称要按民间之礼,同父亲庆祝一下娶妻之喜。
子归瞧了,是汾酒。
心中吃味。
细细想来,还是自己挖的坑,只好暗自生闷气。
不知觉已然几杯酒下肚。
七末却是心情大好,连连为他多倒了几杯。
子归一股脑的全喝了。
也未曾发现七末幽深的眼神,以及没有动过的杯子。真是令人懊恼,几世的任务者竟然还是傻头傻脑的。
不过一刻钟,子归便醉了,闷头倒在桌子上就睡了。
这回倒没有说些什么阿离阿彻的胡话。
少年皇帝的眼睛精亮,一步一步缓缓靠近子归,像一只伺机已久的狼。
“爹爹?”
子归不是没听见。
只是身子软绵绵的,已经无法动弹分毫了。
一片混沌里,子归只觉身子被抱起来,又被轻柔的放下,有什么落在自己的脸颊上,痒痒的,啊,是了,是七末的头发,子归最喜欢他这鬓边的两缕发丝,总觉得与戏文中温文尔雅的贵公子相差无二。
“温文尔雅”的公子倒好,实则是个衣冠禽兽。
七末小心翼翼的看子归的神色,他还闭着眼。
于是七末颤着手,去解他的衣衫,漂亮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七末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一直以为自己和爹爹是最亲密的人了。
如今才知道有这么多隐秘漂亮的地方是他从来都不知道的。
他伸手去轻轻摸他的脖颈。
床上人轻颤了一下,皮肤都泛起红色来,睁开被酒气熏绕的眼睛,似是盛着一汪水。
七末被引诱了。
尽管床上的人丝毫没有要引诱他的意图。
七末低头去吻他,终于得以好好品尝一番,七末含住他漂亮的唇珠厮磨,还有汾酒未褪的辛辣,更多的却是清甜,七末又去吮他的舌,一点一点的进攻掳掠,一寸软肉都不放过。
憋闷的很了,大概是喘不上气来了,身下的人嘤咛一声。
七末微微僵了一下。
放开了人。
见他没有要醒的意思,才放下心来。
看床上的人慢慢恢复平静,七末有些颓唐的将头搁在子归肩头。
“爹爹,我真是疯了,我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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