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成了一个无事可做的侍从。
吃饱了就犯困。
子归打了个哈欠,眼角湿润了一片,索性连门也不关了,借着微风好眠。
不过瞬息,子归就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置身于一道阶梯,阶梯两侧挂满了钟,有一大半都不动了,停到了八点二十分。剩下的一个钟表滴答滴答,声音清晰明了,刺激着他的耳膜。
子归不禁伸手去摸那个钟表。
却被一道看不见的屏障给挡在了外面。
“别急,别急,子归,我在这儿等你。”
温润磁性的男声在幽暗的空间里响起。
子归抬头,阶梯通往的,是一道木门,红木雕花的,没有旁的颜色,一笔一划都透着艳丽。
从门纸透出隐隐的暖色的光,子归迫切的想去看。
他却怎么也迈不动腿。
正在苦恼间,蓦的,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遮掩住了他的口鼻,还一个劲儿的往他嘴里钻,子归渐渐喘不上来气。
猛地睁开了眼,四周很静,窗户开着,只有丝绸的床帘随风轻柔的飘动。
子归喘了两口气。
对于梦里的一切模模糊糊。
胸腔内忽然而至的空虚感让他感到不适。
阶梯和钟表。
是在暗示什么吗。
不得其解。
于是子归坐在床边发呆,
......
余大夫屋外不算的大槐树上。
少年皇帝坐在树上喘气。
眼角映丽,双颊醉红。
躺在床上酣眠的爹爹宛如画中仙人。
从乌发到细腰到小腿,无一不是完美无瑕的。
外袍未脱,看来是随意躺下去就入了眠,双足裸着,竟然连脚趾头都圆润可爱,白皙的小腿上没有多余的毛发,滑溜溜的,这倒是与常人不同了,况且还比寻常男子香,都说男子是泥做的,女子是水做的,爹爹该是玉做的。
他闭眼睡着的样子甚是好看。
平日里温和的眉眼更为柔和,七末才发现爹爹眼睑上是有颗小痣的。
嘴唇微微张着,约莫是梦见了什么,呼吸有些急促。
七末晃了神。
慢慢俯身下去。
反正有过第一回,再来一回也是差不离多少的。
于是七末贴着子归干燥的唇,青涩的,胡搅蛮缠的,伸出舌来搜刮了一番床上人的口腔,同他想象的一样,比桂花酥还甜两分。
身下人有些呼吸不稳,睫毛颤了颤,像是要醒来了。
七末踮了脚尖,从窗子轻功跳了出去,他倒是第一回觉着学功夫原来也是有用处的。
只是,可惜了时间紧迫,每回都没能尝个透彻。
七末坐在枝丫上,摸着自己的唇,回味了好几番那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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