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是受了蛊惑般。
七末修长的手指不断伸向子归的衣襟。
子归蓦的睁开了眼。
七末惊得停了手,同做了贼一样。
“阿离。”
定睛瞧了,子归眼睛还是混沌着的,并没有醒,七末这才继续去解扣子。
“阿离,你这次怎么这般久?”
七末眼里鹜色闪现,一边帮他褪衣裳,一边试探着答:“哦?多久?”
子归微微扁了嘴:“哼,你还问我,你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
七末紧紧攥着他的衣服。
“你爱我吗?”
子归眯了眼睛,露出浅浅的笑意。
“爱啊,分明是我先问你的,真讨厌......”
七末还要去解他的亵衣。
子归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迷迷糊糊的说:“今日就不来了,我明日还要去太医院呢......”
七末只觉得自己如坠冰窟。
爹爹同他口中的那人,原来连那事都做过了。
禁忌
七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寝殿的。
端午节刚刚过去,在满是星光,瓜果,蚊虫的夏日夜晚,七末觉得冷极了。
他睁着眼,一夜。
他一想起那个吻,想起那双盛满酒意,醉人心的眼睛,想起那温柔的声声呢喃,全身血液都开始倒流,发着烫。
那个人啊,是他的爹爹,是谪仙一般的余大夫,是温驯恭谦的君子。
昨晚却蓦的染上了红尘气。
七末说服自己,昨夜是被吓到了,自己对爹爹只有崇敬和钦佩,自己决然是不会有什么歪念的,他自己在心里默念了千千万万遍。
子归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烧的床铺暖暖的。
宿醉带来的不止有头痛,还有干燥的喉咙。
子归坐起身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整齐叠放在床头的外衫引起了他的注意,自己的外衫从来都是披在椅凳上的。
他润一润喉咙,脑子里一闪而过几个画面。
喝酒,亲吻,陆离......
自己昨日好像见到了爱人。
莫不是自己做了梦?
子归一饮而尽那杯茶,打水洗脸。
在泛黄的铜制脸盆中盛了清水,子归正要双手去捧水,蓦的顿住了。
倒映进水中的自己,眉目依旧精致,只是嫣红的嘴唇,破了,已经结了痂。
是再熟悉不过的伤口,爱人总喜欢在接吻的时候轻轻啃咬他,有时不小心失了力道控制,自己就会留这样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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