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之前吗?那为何有这次?”
男人思绪渐渐迷乱,已经无暇再回答少年的问题,他只想亲吻少年的嘴角,偏少年不如他的愿,一张小嘴张张合合,还四处晃动。
男人所有的抑制在一瞬间崩塌,是榱栋崩折,鱼溃鸟离,溃不成军。
他坐起身将少年箍在怀里,接着乾坤反转,掉了个个儿,少年下一秒就成了他砧上鱼肉,喻彻就要去吻少年的唇。
男人的力气很大,子归竟是挣不开。
子归气还未消,声音喑哑带着怒意:“喻彻!你敢!我......
算计
早晨。
闹区的繁华与喧哗被一厢梦境隔开。
床上的少年枕着男人的手臂,两人拥在一起酣眠,好不温柔缠绵。
少年露出的光滑背脊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乌青,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腰侧,像是一条藤蔓,或是一条锁链,缠满了身,不用想,都是男人用嘴嘬出来的。
平静安稳,不过是暂时的假象。
少年轻柔的手机铃声此时却扰人清梦,子归睁开眼睛,恍惚的以为还在前世。
子归极快的按了电话,怕吵醒身边的男人。
林帆暴躁的声音从电话另一边传出:“叶若!昨天晚上去哪了!私自办了退院手续!还没回家!!!”
子归晃神。
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是叶若了,不是叶青。
他欲开口解释,支离破碎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啊,看来嗓子和身体一样,都还未恢复过来。
子归嘶哑着嗓子,轻声回了句:“我等会儿跟你说。”
便挂了电话。
林帆抚着胸口,气愤非常。
轻手轻脚的坐起身来,身下流出的黏腻感让子归强烈不适,看着还在熟睡中的男人,子归真想一巴掌将人打醒。
昨个儿男人约莫是被下了药,勾着子归的腰要了一遍又一遍,子归一度觉得腰快断了,男人要的急又多,子归后来受不住了,低低的哭着求他也没能被放过,反而哭坏了嗓子。
子归摸了摸头。
有些发热。
得,这病刚好,又病上了。
男人是个雏儿,又是个不心疼牛郎的金主,子归这幅身子被他这般那般折腾,到了凌晨还不得安宁,他倒是销魂酥爽了,子归还要痛病一番。
子归想:记他一大过,往后是定要他还回来的。
腿脚尚且发软,子归撑起身子去了浴室,饶是子归看到自己印记满满的身体,都忍不住说一声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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