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满心想着这个世界的美好,目光里全然是信任和期待。
......
等到付少将和他的警卫员回来,众人在看教育电影。
严正挨着蛋子,看的一丝不苟,要知道当年,就是这种常人觉得枯燥无趣的电影,电影观后感数他写的最好。
蛋子就差了许多,脑袋都要蹭着严正的肩膀了,过两秒估计鼾声都要打出来。
付松于是拉了叶子归去他的办公室。
“你今日下午又在做什么?”
叶子归第一次来他的办公室,和想象中一样简洁。
付松坐到椅子上,拿着一根钢笔慢慢敲着桌子。
“你若想知道,这是个有点麻烦的长故事。”
叶子归抱着臂,倚在墙上。
“你说罢,我听着。”
于是付松便全盘托了,关于温婉,关于司空棋,关于阴谋,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个小时。
听罢,叶子归依旧是淡漠的,不悲不喜也不评价。
这倒是让付松有些挫败感,再怎么说,听到此不该是安慰他一番不要泄气,革命一定会胜利之类的吗。
付松叹了口气。
“就是这样了。”
叶子归走到他的办公桌前,扬着下巴。
“这么说,那日来的小姐是你的未婚妻?”
付松把这话放进肚子里转了一圈,品出些酸味来,才晓得叶子归是吃了醋。
有些讪讪:“我只是因为想先掩人耳目......”
叶子归居高临下的昵着他,仿佛是在看一个骗了少女身心却另有佳人的渣男。
付松先是慌了一瞬,接着就生出些隐秘的欢喜,站起身来,朝着他的下巴啃了一口:“怎么,你吃醋了?”
叶子归一侧头:“许你吃醋就不许我吃醋了?”
付松觍着脸,什么缓带轻裘也顾不得了,在他为我吃了醋的认知里快活的像个孩子。
叶子归是在意的,政治联姻,没了这个温小姐,还有什么李小姐,王小姐都可以冠上付少将未婚妻之名,唯独他是万万不行的。
他绝对是没这个福分的。
付松冒出来的胡茬轻微的蹭了他的脸,叶子归此时却生不出旖旎的心思,将人推开了:“该操练了。”
打开门就走了,是真生了气。
付松好不容易将他冷清自持的壳子给敲破,稍微露出一些热火的心思。
这下又缩回去了。
外面的星星闪烁的欢乐,付松心底i被名为无措的藤蔓缠了个满。第一次追人就出了这么个大纰漏。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军区的电话都是耽误不得的,这下人也追不得,付松挠了挠头,目光随着那人的背影到了茫茫夜色里,就断了。
付松恨不得掏出自己的真心给他看,哄着他别生气。
倒转过来想了,若是自己,估计要气的去找那劳什子未婚妻毙了,也无怪乎他吃醋。
付松想着晚会儿再想办法,不曾想接了电话竟是父亲部署的眼线那边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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