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慕向南哭笑不得。
“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看着我也没用,晕都晕了,你先把人抬回去,叫你那几个王族侍卫来个交合度气救上一救。”
慕向南沉默了片刻,倏然道:“愉悦,我有事问你。”
我知道他要讲什么,但我觉得现在不是谈这事的时机,索性捂着耳朵撒泼道:“我不听我不听,人家什么都不知道,人家后遗症上来了,心口疼,要找小叔给揉揉。”
“愉悦!”慕向南叫我。
我没回答,脚下一点,一使轻功,麻利地跑远了。
跑到小叔房里混了两盘琥珀核桃吃,我舔着手指,顺便把息夫人的事大概同他说了一下,并表达了我认为她很有可能已经被一名有病人士杀害的惋惜。
小叔手里拿着一卷兵书,看也不看我,只蹦了一个字出来:“嗯。”
我继续追问:“小叔,那可是和你一起从王城到这里的同盟友人,就算不看僧面看佛面,王上知道这事儿肯定得大怒,你是不是应该颤抖下,应应景啊?”
小叔缓缓放下书册,道:“她敢那么做,便早该想到有此后果。”
我一哽:“你早就知道了。”
小叔甩了记蔑视的眼神给我:“若非慕容谦明言有把握医好你,她又岂能活到今日?只是有人比我先动手,不知是她幸,抑或不幸。”
我在心内默默回答,被慕容谦盯上,万万不可能是种幸运。
“小叔,”我难得乖巧地道,“你对阿悦这般好,又这般护短,以后要是我仗着你的宠爱,再想造反怎么办?”
小叔看了我一眼,目光深不可测,表情特别平静:“你既是姓苏,但凡我在这世上一日,自然容不得他人伤你分毫。”
我非常感动!
然而,接下来……
“你若执意要干猪狗不如的事,我定会亲自撅断你的狗腿。”
小叔,你是不是拿错话本子了?人家戏里演的父女情深都不会来个如此大的转折啊!
我捂着胸口,用力捶了捶,没管剩下的还没吃完的核桃,就一步三晃地出了门,去含泪问苍天。
在院子里待了大半天,我看见几名王族侍卫行色匆匆地要离开日月楼。我问他们去哪儿,其中一名王族侍卫告诉我,太子下令,派了一千精兵四处搜寻息夫人,务必找到。我“哦”了一声,便没下文了。
抓了会儿鸟,采了几朵花,我百无聊赖地等到未时三刻。待得慕容谦小憩醒来,我才闲庭信步地晃上七楼。这厮一有精神便会坐在窗边弄他的破琴。
我不得不承认,琴弦经由他手,便仿佛有了生命,奏出的曲音绕梁三日,委婉动听得紧。
我站在门前欣赏了片刻他与远山云霭融为一体的如画景致,继而慢悠悠地走到他琴案对面,拖过一张小凳子坐定。
我撑着头,漫不经心地道:“我在想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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