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天真地看向我:“前辈,什么叫泻火汤?”
我故作深沉道:“就是能让一个人清心寡欲、出尘脱俗、不染红尘、不近女色的东西。哦,说白了,让他不举。”
黄莺:“哈哈。”
我们三人劳心劳神地翻了一上午古医书,选了几种对身体伤害小,看起来食欲佳,又不容易惹人怀疑的泻火汤搭配,而后便一同去了街上的药坊配药。黄莺和辛沭一路上都隔着一掌的距离并肩而行。她不时拿着小摊上的稀奇玩意儿对他笑靥如花。他习惯性板着脸,但眼里满是柔情。
我了解辛沭这人,与我小叔一样,但凡认定,便不会轻易更改。他虽然是个闷葫芦,却爱得至真至深。
这样一对比,我看上的那个人,除了脸,还真没哪样比得上眼前这个十七岁的小伙子。
悲从中来,我跟在两人身后哀哀戚戚地绞着手指。黄莺走出不远,许是察觉我情绪低落,回头担忧地望着我,问:“前辈,你怎么了?”
我心如止水,道:“我在思考人生要事。”
“是什么?”
“看能不能换一个人谈情说爱。”
黄莺默默地退出了八丈远。
我摆手:“你那是什么表情,你都不明白和你家楼主这种类型的凑一块儿过日子有多困难好吗?他病入膏肓,根本治不好!回头想想慕向南这种温暖的小白兔还真不错,要不……”
我正摸着下巴,黄莺面色苍白地指向我身后。
我道:“干吗?”
她不停哆嗦:“楼……楼主来……来了。”
我冷不丁地一回头,只瞥见蓝衣袖口一动,一道剑气猛地向我袭来。
人来人往的街上,我英勇地躺下了。辛沭和黄莺围过来看我,我咽下喉头的血,认真道:“你们说我要不还是去找个会医术、长得好的小鲜肉一起回家种田怎么样?”
慕容谦接道:“嗬,阿悦要试试吗?”
“壮士,我都快被你吓尿了,这种事还是下辈子再试,我这辈子有你一人足矣。”
“那你确定下辈子要试?”
我忙应:“要……要不下辈子也不用了。”
“嗯,”慕容谦皮笑肉不笑,“你这样想就好。”
还有没有点儿王法了!洒家好歹也是个高手,你竟然这样对我!
我瞬间无语泪千行。
十四、谁伤你半分,我以他骨血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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