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假作受伤:“原来在阿悦心里,我竟与神棍无异。”
“哦,那当然还是有点儿区别的。”
“区别在哪儿?”他甚是期许地凝视着我。
我:“毕竟很少有神棍肾虚的嘛。”
他:“呵呵。”
后来,我和慕容谦进行了一次友好而亲密的肢体交流。由于大家都在兴头上,难免失了些分寸。他的剑指与我的重剑错过一刹,我的虎口顿时血流不止,而他左肩的蓝袍亦被我割破,断发随风荡出了楼阁。人性里被压抑着的杀伐狂态尽现,我们俩愈来愈抑制不住正在叫嚣的心魔。
他说:“阿悦,你可知,很多时候,我想杀了你。”
我回:“想必不久后,我也会有同样的想法。”
两炷半香的时间过去。
我杵着剑,大喘气道:“好汉住手!你先放下你的凶器!咱们先做好朋友!”
“你笑什么!洒家又不是输了!”
“等下,你给我等等!今天咱先不打了,我想回去教徒弟,改天约个时间再战三百回合!”
趁着他没发话,我拿着重剑准备从窗户跳出,不料一只脚刚跨过窗户,忽被一股力道拽了回来。一个不备,我便跌进了温暖的怀抱。我思绪乍然一空,望着远山出了神。慕容谦从身后抱住我的手紧了紧,俯身在我耳畔问:“疼不疼?”
我第一反应就是扭头,疑惑地看向他:“你还没脱裤子,我怎么会疼?”
慕容谦终于怒了,脸色一青,道:“我是问你的手!”
“哦。”我十分委屈,摆了摆方才被他打脱臼的手腕,吸鼻子道,“不疼。”
他沉吟片刻,轻轻覆上了我的手背,带着冰凉温度的手在我手腕处游移,让我很是受用。
他几乎是用嘴唇触碰着我的耳垂和脖颈,开口道:“帝都来人不过是为两件事,一是驻兵边境。”
“这个我懂,”我接了话,“准备和北曌正面干一场。”
“嗯,另一件事……”
“是让你入朝为官。”
我偏过脑袋,一眼撞进了他的双眸。
额头相抵,他温柔地蹭了蹭我的脸:“阿悦不愿回帝都?”
我想了想:“不是不愿,只是,不愿你入帝都。”
慕容谦不说话了。
我又靠近了他一些,叹气道:“是我执念太深,总放不下过往。虽然你还没承认自己是慕渊,但在我眼里已然无异。我没有你那么精于谋算,不明白你到底想干什么,但是,慕向南他父王却精明得很,我害怕……”
“怕我会输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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