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臂膀,感觉怀中那软软热热的小身子,心底霎时安稳了下来
——离开山崖下的时候,母父交给他自己的金针和银针让他好
好养伤,以后也莫要在外间行医,他便带着一点金银学了做木
雕的手艺,过了两年一边养伤一边带着孩子奔波的生活,终于
在钱财快用尽之时抵达了大金帝都内。
他许久抱着怀中的男童不动,男童便眨了眨乌黑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母父一夜过去没有上床,却在桌子上睡熟
还不停的流泪,就疑惑的抬起手来反抱住宓千千:“母父……
怎么了?”
好不容易才将过去的那些回忆压下,宓千千直起身来重露
笑颜,拉紧了他的小手站起身来,一边收拾桌子上那些还没来
得及收拾的东西,就想去准备朝食,声音却低低的解释道:“
没事,母父没事……只是一时被梦…魇住了……”
男童闻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太明白宓千千的话是
什么意思,却也不再好奇的问了,安静坐在原地等着自己的母
父将昨日夜间做好的饭菜热了热,和着刚买来的热馒头一起端
了上来,两人便一同吃了饭。
吃过了早膳,宓千千将这几日自己在家雕刻的东西都塞进
包裹中,牵着男童的手便出了屋子,朝着前院的卖木雕的铺子
走去,他所租的屋子是一片小院,分为前后两间屋子,两间屋
子都不很大,前面的屋子被他改成了铺子,后面那间才是他们
平日住的地方。
不等日上三竿的时候,宓千千便将门板取了下来搁置在一
边,刚要将自己带来的那些木雕一个个排在上面放好,就听不
远处传来嗡嗡的议论声,他先是未曾放在心上,可就在那对取
货的夫妻前来,他出了殿门走到大街上,便觉得那嗡嗡的声音
有些清晰了,抬眼略略一扫,正好瞧见是对面的酒楼中正有一
群士子打扮的食客,一边坐着喝茶一边低声闲谈。
将手中的木雕给了那对夫妻又收了银子,他本想转身回店
铺里去,可还没等走上几步,就敏锐的听到那几人的对话中有
“慕容”两字,顿时心底就是一颤,下意识将脚步朝着那边挪
了挪,靠在了酒楼外边的墙壁上,默然无声的听着他们说话。
那几个低声议论的士子都衣着贫寒,联想起这几日正好快
到大金文试的日子,便知晓其中大部分士子都是外地或是本地
准备赶考,想到这里他愈发将呼吸放轻,屏息凝神的听着他们
几个议论。
“哎,昨天傍晚上是不是有人在帝都城里奔马来着,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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