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来,从他发间抽走了那根赤红色的牡丹玉簪,不由下意
识开口阻拦道,“陛下!”
“当初朕送你簪子时对你说的话,就算你忘了朕可一句没
忘。”身着白衫的人露出笑容来,握紧了掌心中的簪子退了几
步,躲开了乌雅情要来抓的手指,眼底闪过几分温柔,“快将
药喝了睡一觉,等你醒了朕就回来了。”
乌雅情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孩子一般,拿着簪子便朝外
走去,一时间不由有些无奈,面上的笑容却是更深了: “仅是
刻些花纹,陛下也要大张旗鼓。”
皇后坐宫的消息一出,先不提后宫内的反应,外朝却是纷
纷闭了口,如同风雨欲来前的沉默,直到皇后坐宫接近七个月
时,一辆印着凤凰纹的马车,于一个深夜自帝都城内的城门而
进,顺着道路便进了内城。
就在这辆马车进城的第二日,日头刚走过不远,景仁宫内
到了给皇后奉药的时候,一直服侍着皇后的梨儿走进门内,头
垂的极低看不清神色,双手奉上那琉璃制的药碗,恭敬的低声
提醒道。
“娘娘,您的药来了。”
乌雅情错眼瞧见药碗,便毫不在意的低头一饮而尽,然而
就在他放下药碗,准备再度将眼神落在面前的棋盘上时,眼角
余光却瞄见了端着药碗的人没有立刻离去,而是仍定定的站在
原地一动不动,更是低垂着看不清容颜。
他下意识皱起了眉头,却并未觉得不对:“……梨儿,你
怎么了?”
面前的梨儿听到他的声音,突地低身跪在了他面前,头重
重的磕在地上,声音沙哑仿佛刚刚哭过,却一字一顿说的极为
清楚:“娘娘,其实这段时日您一直在内宫养胎不知,乌雅太
傅昨日便回到了帝都内,想要递帖子求见您,可被陛下阻了好
几次,这才一直未曾能得见于您。”
听到乌雅拓的声音,乌雅情眉头一跳,眼底闪过厌恶憎恨
,挥袖示意她下去,这件事就不必再说了 : “陛下阻了他的帖
子倒是好事,不必本宫再去费劲生气。”
话音落下,跪着的女官却仿佛毫无反应,坐在榻上的人却
觉得有些不对,下一刻鼓起的腹中骤然就是一痛,顿时让他支
撑不住的扣住了面前桌案,眸光如电般转向了跪在不远处的人
,腹中的痛却在此刻愈发厉害起来,他不敢置信的盯着从自己
一进宫,便一直侍候着自己忠心耿耿的女官,支撑着自己在剧
烈的疼痛中,没有立即失却神智。
“……梨儿……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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