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已然好了千倍。
他该知足。
想到此处,立于原处一动不动的萧云陡然勾了勾唇角,英
俊的面容上露出一种模糊的柔和,却出乎意料的解释道:“我
毕竟是此战的主帅,而敲响行军鼓为大金将士求援,就算他不
是你的嫡妻,而是别的什么人,我也定然会救他的,莫要觉得
心中过意不去,也莫要觉得是心中亏欠于我。”
这样的话,倒更像是在撇清恩情,让他不要因此产生愧疚
,或是不得不低头一般。
檐下的玄衣男子深吸口气,那双一直垂下的玻拍色眸子暗
了暗,片刻后终于抬眼看着那双和自己相似的眸子,低声道:
“你……”
青衣男子与他对视片刻,倒是再度错开了他的眸光,显而
易见带了几分慌张之色,但也仅是那个刹那之后,他便恢复了
以往的淡然平和,只背在身后的手指悄悄握紧,心底仿佛并不
如面上表现的那般平静,就开口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我该回帝都复命了,这里的事情前几日战后我已上了折
子,陛下想必不会怪罪安国内君擅自行事,反倒会因为此战给
他封赏,只不过若我所料不错,你的内君在匈奴覆灭之前,却
是不能留在边疆了。”
听到这话,慕容昊顿时神色一变,立时三两步下了台阶,
站在了他的面前,目光晦暗复杂:“……为何?”
青衣男子见他这样看自己,便知道玄衣人大抵在想是自己
做了什么,心底一时间不知是什么滋味,唇角的笑容却霎时散
了开来:“虽说古来都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但你何曾见过
身无官位的监军,敢如此大胆的去营救身在战场的将军,还能
够调动非是大金的军队?”
慕容昊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想左了,眼底闪过一丝尴尬
,面无表情的俊容上却什么都看不出来:“可那些将领,不是
都穿上了……”
“不错,若强自如此说,倒是可以说的过去,可若你是陛
下,不觉得太过巧合了么?”
萧云摇了摇头,漫不经心的将话点了出来,看着慕容昊骤
然紧绷起来的神情,还有那张和记忆中那人几乎一模一样的面
容,有意背过身去不再看他,顺利遮掩住自己心底的那些说不
出的黯然和苦痛。
“以你在帝都视君如命的样子,趁着这件事里的漏洞,自
然要在此时召你的内君与你早产虚弱的次子一同回去,你自己
则身在边疆对抗匈奴,陛下手中就有了万一不谐时威胁你的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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