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它不死不灭。

可惜了，大巫本应该也在这里，陪着它不死不灭。

它说的那个人鱼小王子身上有气运是真的，可若是小王子的气运起作用，大巫就没有解脱的希望，可是它又能隐隐约约感知到什么。

那是孤独的感觉。

“你也就只能在嘴上发泄发泄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物。”大巫冷哼一声。

结果烟雾听到大巫的这句话，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咪，瞬间炸毛跳了起来：“怪物——！！！你竟然……你竟敢……！”

烟雾一时之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大巫和它相处了那么久，自然是知道怎么戳烟雾的痛楚。

这么多年过下来，烟雾还是对怪物一词有感觉。

这让大巫都开始疑惑起来——烟雾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死不灭，却也不算活着。

……

小王子签了契约，心情颇好地游回了王宫。

他得好好准备准备，也要好好思考思考，要怎么样去见他的心上人。

想着想着，珀西一个忍不住在原地转了个圈圈，欣赏自己的美丽。

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鱼尾，觉得有点可惜，明明这么漂亮的尾巴，却不能让心上人看到。

甚至不能让心上人知道他的人鱼的身份。

后面又想到了大巫的那些话，大巫说人类是最抵挡不住人鱼的美貌的，这让他倍感信心。

回到王宫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三公主艾娜出声叫住了他——

“珀西！”

珀西回头，“三姐姐，有什么事吗？”

艾娜的心情已经大概让她自己压下去了，之前她生气的时候也有过反省自己，最后还是想到了，珀西是无辜的。

她的状态看上去还是不太好，珀西担忧地上前观察，“三姐姐，你怎么了？你的尾巴都没有什么光泽了。”

人鱼是很在意自身的美貌的种类，长长的鱼尾巴也是他们骄傲自豪的资本之一。

“珀西，对不起。”艾娜没有回答珀西的疑问，而是直接道歉。

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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