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你嫌我脸脏是不是?”余甘边说边把脸在行星的背上蹭了又蹭。
“好啦,你衣服脏了,我去洗脸啦。”蹭完后她心满意足去洗脸了。
行星还在笑,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怎么还是这么……幼稚。
他们刚坐同桌那会儿,行星有一天不小心把两人的书拿错了,他在余甘的书上做了笔记后才发现,于是连忙向她道歉,可是余甘不接受他的道歉,非要“一报还一报”才行,拿起他的书,在上面画了一个猪头才算完。
只是余甘不知道的是,那本画着猪头的书现在还在行星家的书柜里珍藏。他搬了那么多次家,想珍惜的还是会好好珍惜。
余甘穿着行星的衣服来到饭桌前坐下,她的刘海被水打湿了一些,湿湿嗒嗒地贴在脑门上,身上的衣服宽宽大大地耷拉着,脸上时而还会有婴儿肥的痕迹,她有双很明显的双眼皮,眼神里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稚嫩和胆怯,多了几分淡然与妩媚。
行星把菜一样样地端上桌,看着眼前的小馋猫狼吞虎咽。
“你慢点吃,不吃早饭饿了吧,以后给我按时早睡早起,一日三餐,锻炼身体。”他边说边往她碗里夹菜,语气里看似责怪其实更多的是关心。
“我起不来……”余甘嘴里塞满了菜,嘟哝着模糊不清的话。
“闭嘴,咽下去再说。”行星嫌弃地给她擦掉嘴边的米粒。
“我说,我起不来!”余甘努力用最快的速度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后,开始耍横。
“我叫你起来,以前不也是我叫你起来嘛?”行星继续给她投食。
他说的以前是余甘在外地画室的那段时间,因为余甘赖床,她设的闹钟经常把整个宿舍都闹醒了,她也醒不了,所以最开始总是迟到。
她跟行星说了这件事后,行星说:“那以后我每天打电话叫你起床吧!”然后每天早上她都会接到行星的电话轰炸,因为余甘总会睡得迷迷糊糊把电话挂了继续睡,所以行星每天早上要在电话里监督到她出门去画室,坐在画架旁边了才挂电话。
那真是段痛苦的经历,余甘时而会因为清晨被叫醒的起床气跟行星发脾气,她当时还时常会担心行星有一天会受不了她的起床气跟她分手,然而并没有。
想到这些,余甘抬头看现在的行星,内心不免os:“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长的啊?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什么变化啊?为什么永远这么有耐心,永远这么折磨她?”
“你觉得我变老了吗?”余甘看着那张不老的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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