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好了床铺,景寒主动打招呼:“弋,今儿出去喝一杯啊。”景寒的好玩,耐不住寂寞,若是要他整日呆在教室里听扰人的讲课声,这比呆在医院更难熬。“怎么着,我也是东城一中的老人儿了,就当是为你接风!叒非、舒垚,你们俩可一定得给我给个见面啊。”
封弋不废话,就说了一句:“晚上有测试。”便算是拒绝了。
“封弋,”景寒扯了扯嘴皮,讳莫如深,眉眼如同一口幽暗深邃,看不见边际的潭水,一笑见,尽是心计,“你……莫不是还在为我招惹沐宜撷的事儿生气?”
封弋:“……”
“那样的话,我可以道歉啊!”景寒一脸不屑。
封弋没什么反应,莫叒非却已经攥紧了拳头。
可他又可以做些什么?
这场倾慕的暗恋里,他不过是一个人饮下这杯苦涩的酒,一个人静待花开,再看花落罢了。
景寒这个人,心思深着。
见封弋没开口,景寒笑了笑,又说:“那便是为着北冥咯。”
封弋厉声:“景寒!”
景寒乐了,“好心”提议:“喂,不如今晚咱们再赛一场,你若是赢了,我就不再纠缠北冥。”
“你的段位不够!”这一句是封弋的不屑,更是对他与容淅间感情的信任。
“呵,好大的口气,那我们便试试。”
景寒也纳闷,以前他和封弋初相识,虽然也发生了些龃龉,甚至干过一架,可不打不相识,有一阵儿他们二人走的极近。
他一贯欣赏封弋的狂悖桀骜,还有飙车时的不要命。
后来,也就是那场赛车比赛,封弋赢了比赛,摔了腿。
那次后,封弋开始不待见他了。
拒人于千里之外。
景寒看人的眼光素来毒辣,可封弋,他看不懂。
怎么会有前后反差如此大的人?
莫不是正如九大高中传闻的,被那辆劳斯莱斯撞傻了?
不过,没关系。
日子还长着。
*
下午是高三九班的体育课。
这节是排球训练。
体育老师教了要领后,各自练习。
下午日光灼人,练了一阵子,容淅累得厉害,便找了阴凉的地方休息。
“容淅,不打了吗?”许攸站在不远处问她。
容淅回:“我休息一下!”
“好!”许攸也是精力充沛,练得也来劲,甚至和贺衍比赛上了。
这学期来了,许攸算是一扫了阴霾,依旧如初,青春跳脱。
只是偶尔听到肖琂的名字,仍有几分触动。
初恋。
一段无疾而终的爱恋,任谁都很难轻易放下。
她与苏木子的嫌隙也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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