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军训就不行了,勒昂多大学的军训和其他大学是不一样的。
其他大学都是请教官来校教导,而勒昂多大学的新生军训是直接去希尔顿军校的,为期半月的全封闭式军训,是压根儿没办法先请个假,然后再半路插进去的。
要吗去报道,要吗不用去,不存在第三种选择。
鸳北沁很清楚,这次的军训,路岑亦肯定是不想缺席的,不管是因为这是大学的必经流程,还是因为军训地点是他曾经心心念念的希尔顿军校。
长痛不如短痛,硬下心肠让人哭一次,总比他以后回想起来哭一辈子要好。
好不容易给重灾区上完药,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一个是疼的,一个是心疼的。
“我,能赶得上军训吗?”
许久之后,男孩儿闷闷的声音从底下传来,带着浓厚的鼻音,其中还包含了满满的不确定。
“当然可以,你睡一觉,明天就好了。”鸳北沁柔声道。
说实话,其实她也不是很确定,毕竟她也没用过这药,只是买的时候,医生再三保证药效绝对非常好,睡一觉不消肿可以直接举报他!
这般信誓旦旦,想来效果肯定是不错的吧。
路岑亦之前就对鸳北沁一直有种盲目的信任感,而经过完全标记之后,对于自己的alpha,那几乎就是说什么就信什么,都不带犹豫的。
为了不给灾区添加多余的负担,鸳北沁给人灌了一瓶营养剂,这种时候,味道不好啥的也只能认了。
看着路岑亦再次陷入沉眠,鸳北沁松了口气,望着那重灾区暗叹一声:希望这药能和那医生说的一样吧。
事实证明,医生拿信誉保证的东西还是相当靠谱的,路岑亦第二天醒来之后,那里已然消肿大半,估计再涂一次药便能恢复如初。
至于路岑亦的身体,虽然还未曾恢复到平常的状态,但至少不再是只能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可怜模样,于是上药,就成了当下最大的问题。
之前是无法动弹只能任人宰割,现在能翻身的路小亦就跟条熬出头的咸鱼一般,即便疼的龇牙咧嘴,也要转过身体,挡住重灾区,不让鸳北沁帮忙上药。
“我自己可以的。”
路岑亦用手握住鸳北沁的手腕,非常坚定的说道。
啧,身体恢复的同时,这脸皮也恢复了。
“好,那你自己来。”
鸳北沁相当潇洒的把药放下,后退一步,抱臂站在了床边,一副你上你的药,我看我的人。
路岑亦“……”
鸳北沁好整以暇的看着路岑亦从床上爬起来,围着薄被一瘸一拐的走进浴室,等人把门锁住,她才懒懒的靠在门边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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