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吻到人快要窒息之时,才松开一下,后者忙着呼吸,哪里有时间开口说什么,等他好不容易从急促的呼吸中缓过来的时候,嘴巴又被堵上了。
路岑亦:唔唔唔!!!
等到眼前冒白光的时候,路岑亦整个人已然软的跟棉花一样,别说抗议了,就连神智都不知道还剩几分,只能由的身上之人为所欲为。
夜,还很长。
凌晨五点,烦人的闹铃声突然毫无预兆的响起,扰了一室平静。
鸳北沁皱着眉睁开眼,先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怀里,发现那小东西脸红扑扑的,睡得正酣,这才轻轻起身,在另一侧的床头柜拿过路岑亦的手机,关闭了那惹人烦的闹铃之后又躺了回去,抱着人继续睡。
这一觉睡得相当安稳舒适,时间也已然走到了早上九点,鸳北沁正在洗漱,突然听到了一声惨烈的惊呼,吓得她连忙丢了手里的毛巾走了出来,结果正好瞧见一条裹着薄被的毛毛虫砸在地上。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扶额了,怎么就能碰上这么笨的呢。
一把将毛毛虫捞了起来,却并没有依着对方的猜测朝着床走去,反而是直接抱着人进了卫生间。
一旁的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温水,鸳北沁直接把人抖了进去,失去了被子的包裹,路岑亦本能的在浴缸里缩成了一团,鼻尖红红的,眼眶湿漉漉,显然是刚才砸的。
鸳北沁将手里的薄被随手扔了出去,然后继续旁若无人的洗漱,浴缸里的那位:!!!
等她洗漱完毕,转过身的时候发现路岑亦依旧保持着那个蜷缩的形态,原本奶白色的肌肤此刻却因为主人的羞怯而变得粉粉的,衬上昨夜留下的痕迹,看得鸳北沁眸色一深。
她特地放了温水,开了按摩模式,为的就是让这小家伙能够放松一下酸痛的肌肉,结果他倒好,缩的跟鳖一样。
鸳北沁不是不知道是因为她在的缘故,但在她看来,两人都已经负距离接触那么多次了,而且以后肯定还会继续,要是每次时候都这般羞成一团球,那还得了。
所以她的第一步便是,让这小东西先习惯她的存在,无时无刻,无论何地,无论什么样。
路岑亦哪里知道她心底的想法,他只知道他们又发生关系了,若说第一次是意外,那这一次算什么?
他浑身酸痛,满脑子浆糊,根本理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一切都只好照着本能在走,面前多了个人他也没发现,直到呼吸再一次被夺走,双眼被迫聚焦,他才捡回神智,开始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说是挣扎,其实还不如说是欲拒还迎,被弄了一晚上,他早就没力气了,再加上鸳北沁身上传来的那股幽淡清冽的竹香,身体早比意识先一步妥协。
这种被alpha信息素温柔包裹的感觉,是充满了安全感的,鸳北沁这一次的吻细长而绵缓,带着一种珍视和小心,虽然知道这大概只是错觉,但这一刻,路岑亦还是感觉到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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