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鸳老板已经做好决定了。
既然缘分如此安排,她为何要不断忽视呢,反正截止目前为止,她对那小家伙的兴趣是越来越大了。
脸不错,眼睛不错,按摩手艺不错,当然,最主要的是,身子——不错,目前除了阅读理解能力有待考证之外,其余的鸳老板都挺满意。
既然决定下手,鸳北沁自然不会再坐以待毙,主动出击,才是她的行事作风。
第二天早上,鸳老板坐在办公室里,认认真真,一字不落的查看着手上的资料。
路岑亦的资料不难找,毕竟他本来就是希望计划的成员,关于他的一切鸳北沁都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正常的不行,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丢了手里的这一叠,拿起了另外一部分翻看起来,这一部分,是关于他校外的情况。
记录很清楚的写着,他是从初一开始在外面打工的,十八岁之前都算童工,一般地方都是不会录用的,所以他去的都是一些没有许可或是证件的小作坊,或是做些临时工。
从最开始的一天打一份工,到后来的一天两份,三份,甚至五份,鸳北沁越看越生气,这小东西从初一之后几乎就没有过任何多余的时间,除了学校上课之外,其余的时间竟然全都堆在打工上了。
随着资料翻阅,鸳北沁的脸色越来越黑,到最后,她真的是恨不得立刻把那小东西拎过来打一顿。
以他的学习成绩还那么积极拼命的打工赚钱,存款起码应该超过了六位数,只要不去花天酒地,读完大学都可以自己直接买间小公寓了,可偏偏这家伙的账户余额每天结算时从来没超过三位数。
资料上的流水显示,他的钱全都转到了一家名叫利泽的医院,缴费对象是一个名叫刘芳子的人。
这刘芳子,今年四十七岁,是路岑亦的表姨妈,在路岑亦父母双亡之后,这个早年因为滥交没了生育能力的女人把当时十岁的路岑亦的接了过去,他的补助金,基本上都被这位表姨妈拿走了。
路岑亦十三岁那年,已然出落的俊俏可爱,而这位神奇的表姨妈染了赌博,欠了赌债,因为补助金发放的时间限制,又或是也不够,便动了想要卖掉路岑亦的念头,只是货比三家之后最后却因为谈不拢价格而和对方撒了泼,奈何撞到了铁板,被对方一气之下叫人打成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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