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了现如今的生活,他对曾经那些平凡的日子实在是太憧憬、太渴望了。
他无声的抱紧了秦时越,蹭了蹭他的胸口,打了个哈欠,曲潭慢吞吞的回应着秦时越,“嗯,要是你成了猎户,也一定是最俊俏的猎户。”
这是在夸他吗?秦时越有些哭笑不得。
他轻轻拍了拍曲潭的肩膀,语调轻柔,“睡吧。”
曲潭缓缓闭上眼睛,呼吸平缓,倒是慢慢的睡着了,但是他并没有睡得太好。
原因无他,他梦到了另外一个人。
言祺玉。
言祺玉站在那里,穿着天青色的衫子,手腕消瘦,脸上还划上了一道血痕,血珠子顺着下颔滑落,染上了一抹凄厉,他眼神冰冷,甚至有些发沉。
“你要和秦时越在一起了?”他淡淡的开口问道,眼眸泛红,似乎就要失控了。
曲潭有些恍惚,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言祺玉了,现如今在梦中梦见言祺玉,竟然还有些惊诧以及郁闷,他咬了咬嘴唇,点头回答道:“是。”
言祺玉勾出一个嘲讽的笑,唇角牵了牵,神色有几分冷厉,语气冰冷,“我等了你那么久,你却还还是要与他在一起?”
曲潭咬了咬嘴唇,目光直视着言祺玉,他尽量挥散了自己心底的恐惧,慢慢的说道:“我全家的死都与你脱不了干系,你还让官府烧了山寨,山寨起了大火那日,若不是秦时越,我早死在了里边。”
至于之后言祺玉偷拿了他的纸条,打晕了他去赴秦时越的约,差点害死秦时越,这件事情他也有错,他低估了一个男人的嫉妒心以及独占欲,在不断流逝的时光里,再好的那个人,也会慢慢变得面目全非。
言祺玉嫉妒,是人之常情,但是他不应该对秦时越如此赶尽杀绝。
他之所以不提这件事情,是因为他自己也忽略了言祺玉的心理状态,但是若是要让他如何去安抚言祺玉,他也是万万做不到的。
言祺玉闻言,神色微动,似乎是拧了拧眉,眼中闪过一丝懊悔,“所以,你不可能与我在一起对吗?”
曲潭点了点头,慢慢握紧了手指,“对,你做错了许多事情,但是每件事情都与我有关联,我没了亲人,差点没有了爱人,也因为言子殊,孩子也没有了,所以,我没有恨你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他的话音刚落,言祺玉就扯着嘴角笑了起来,他的脸色甚至有几分扭曲,“你以为你能和秦时越永远在一起吗,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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